“他看上去很冷静，除了有疯。”笔录的警察面苍白，冷汗涔涔，一副快吐来的表。

这是个技术问题。”死神嘎吱嘎吱地嚼着巧克力，“如果你不想太大的乱，不要到拉仇恨让人想杀你就行了。”

“我懂得了。”周铭垂着。这些人虽然不是被他所杀，总来讲也是因心生恶念而死，但确实，如果没有他，这些人不会死的这么快。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找那个本该死去的人吗？”

“这次你又是跟谁说话？”警察惊恐万分地攥着座椅扶手，指节泛白。

“你怎么知？！”周铭一惊，心中却也有些黯然。最后他还是没救成什么人啊。

“看开，至少死的都是坏人，这也算是某种正义，不是吗？”死神满不在乎地说，完全无视了另外三人敢怒不敢言的表。

“呵呵。”周铭只能笑两声。

“我还是去上班吧。”周铭将手往袋里一揣，耷拉着肩膀，“过正常人的生活，谁都不招惹，希望我边的人都能平安无事……等，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那四个人真的不是你杀的吗？我的意思是，那三个人其实有睚眦必报，老大如果发现手少了个小偷，还是被我害死的，没准会找人教训我。你从一开始就知必须要斩草除吧？”

“你是说我为了保护你所以杀了四个人？”死神瞟了他一，“少自作多了。”

虽然他也说不清哪里不对。

不这是不是正义，他都觉得这并不是对的。

周铭一噎，没好再说什么，坐着地铁回到了育馆。

“上午怎么没来啊？”

警察局外，周铭萧瑟地站在寒风中，死神怀里捧着从警察局里搜刮到的零，一边咬着夹心饼，一边对他说，“没有必要，那个人已经死了。”

“我是死神啊，我当然知。”死神递给他一块饼，被他拒绝后又丢自己嘴里。

警察局，一名老警察检查着笔录，发了啧啧的声音，“这孩肯定被吓坏了。”

一个小时后，周铭才离开了警察局，另外三人的灵魂则被死神送走了。

“你不会相信什么看得见死神，看得见灵魂之类的鬼话吧？”老警察嗤笑一声。

“据现场检查的报告，铁签上谁的指纹都有，就是没有这小的。手枪里只少了一发弹，而击毙死者的弹和手枪用的是同一型号。其他目击者也声称是意外导致的死亡，并且没人能说清椅上多的湿透的白羊衫是怎么来的。再加上之前偷走他品的小偷意外车祸亡，”笔录警察合上报告，“不你信不信，我相信死神确实在他边。”

警察低看了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屉，砰地一声关上了。

“呃，死神，他就在你边。”见对方慌慌张张地四望着，周铭赶紧又补充，“放心，他不会杀你，他只是在偷吃你屉里放着的巧克力棒。”

☆、第8章想要摆脱死神的第八天

育馆看场的是个老大爷，也是周铭的上司，等周铭翘了半天的班来到游泳馆的时候，老大爷正坐在门，手里拿着女儿给买的平板，刷着小消息和无聊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