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不会是你单相思吧?”
“真是旧人?”
林蔚轻说着还在商振脸上摸了两把,反过来调侃他。
那一世他与父母缘薄,少年时中榜首,皇家宴席上被长阳王付湛一相中,自此便离家随他征战四方,平定天。
“嘁――”林蔚轻嗤笑,不知死活地戳戳商振脑门,又嫌这人成天仪表堂堂人模狗样,净迷惑无知小妹妹,脆伸手薅乱了商振仔细打理过的发,“先给你自个儿安排个正经的太妃吧。”
商振这几年混开了,商场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局都有。
调酒师动作很快,两组弹杯摆在二人面前。
林蔚轻心不在焉地问着,一手支着,一手把玩着一只弹杯。
商振耸耸肩,确实,不然没理连个招呼都不打。
商振当然也不会灌他,一方面是知他胃不好,一方面是存了几分私心。
懵了。
可是他和林蔚轻,从来只是聊天为主,喝个微醺,方便扯淡。
“仔细想想,”林蔚轻慢悠悠地说,“这一世老天可待我不薄,生活安定,父母慈,也有兄弟如你……就差个娴静温柔的老婆,再生一双儿女……哈哈,简直了,完。”
商振眯起狐狸一般狭长的,揶揄。
那一世的神相
商振察觉林蔚轻今晚的反常,试图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上:“别呀,放着我这么一朵花你不采?”
林蔚轻忍不住笑声,抬手了两组shot:“醉看人,才带劲。”
“去你的。”林蔚轻扯起脸笑笑,“没看来嘛?他就不认识我。”
“你说……”林蔚轻缓了缓酒劲儿,扶着问他,“我是不是该娶媳妇儿了?”
半醉半醒时,林蔚轻竟然有想家。
这几年,每每商振拖他来,林蔚轻都是一杯长饮抿半宿,有时候累了倦了,拿杯汽就把商振打发了。
林蔚轻极少像这么灌自己,上次还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俩人喝了个不醉不归。
“行啊,”商振望着他,吧台的灯照着他神闪烁,“明儿哥就给你安排相亲,的矮的圆的扁的胖的瘦的,都见一遍。不过――我得先把你这鸡窝收拾了。”
这种景,如同微风拂岸,花雨满天。蓄中似有几分艳,少几分嫌寡淡,多几分又伤肾。
林蔚轻撇他一,没说话,从他面前抢了几杯,又了起来。
商振眨眨,摆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商振见他话唠起来了,就知这货是上了走心了。
待付湛登基成了灵都之主,自己作为他的臂膀也成了名动天的灵都神相。
还好,在他面前,商振的灵魂永远是温的。
这种正正好好的疏离和迷醉相结合,才更耐人寻味,百看不厌。
商振也懵了。
而那时父母却已年迈,不待他凯旋便已驾鹤西去。
一组六杯,商振才放第一杯,见林蔚轻已经自顾自完了六杯烈酒,又抬手叫了一组。
况且,林蔚轻醉微醺的样,比平日没心没肺的淡漠多了些罕见的迷离。
“等等……”商振住他,无奈,“慢,你家那么远,喝倒了我可拖不动你。”
“等大爷先把自己灌晕乎了,这就来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