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解释给同学们听，显得自己很懂：“8班去年倒数第一。”

“没有那么多吧……”安众提质疑，“在澡堂咱们见过。虽然……呃，但看正常状态，推测那啥啥啥，我觉不止15厘米。”

第一天上官凌霄以为六班只能靠沈曦一人，其实错了，到第二天，女生的罗婷婷远也取得了名次。罗婷婷以前是花样冰的省队运动员，弹能力，只是一忙着训练、参赛，都不太到学校来上课，更不会席校运动会，二倒是报了一个远，想先试试，没和个同学抢。不过隔行如隔山，她学着电视里运动员的样，脚往前伸，在落地瞬间屁往坐，结果……与想的不一样，大大缩短有效距离，完才发现别人落地瞬间都是往前倾的，育老师量脚的位置，只有对她量屁位置，最后只拿第九。不过，毕竟花跃与田径跃也不一样，与行速度、中姿势等等关系很大，这次，罗婷婷得到的是第五、第六。

夏九嘉问：“那怎么没练？”

广播继续：“第28名……第27名……第11名，三4班；第十名，三6班……”

“咱往多说，算他20吧。那也7500个来回，两个小时多一。”

“耶！！！”8班同学呼、击掌、庆祝，仿佛这是胜利的时刻。

同学们：“……”于是倒数第二就是胜利了吗？！

“耶！！！”6班同学也啪啪鼓掌、大叫――前年、去年正常比赛，然而全都成绩不佳，

“……”安众瞪着睛，“咱们沈哥力无限，深不见底……”

夏九嘉：“……”

午，校运动会最后一个项目――男3000米。

“……”实验班学霸沉默不语。

最后，运动会大广播公布成绩。

“第29名……三8班……”

发令枪响，沈曦没有领先，而是在第三、第四的位置上，然而一圈一圈来，沈曦本就不减速，到了最后一圈半还提速！R中三也并没有这个项目的育生，沈曦压了第二半圈，套了最后几名好几圈，拿到第一。

安众沉默。

广播喊：“三组……第30名……三2班……”

沈曦甜言蜜语地：“为了与冻儿在R中六班相遇。”

他连育期末的1000米都跑不来。

中午到小市场，再次串喝酒。夏九嘉心里兴，也喝了两杯。

回忆往昔：“嗨，我小时候，年年都有校老师和自己学校的育老师劝我去练各种项目……长跑短跑，都有。”

夏九嘉再次陪着沈曦。

3000米，要绕场七圈半。一般男生跑两圈就累，弱一儿的才一圈就。夏九嘉知，沈曦状若随意，然而从一周前开始，他就每天中午都跑一个3000，目的一是锻炼耐力，二是掌握节奏、分力。

“我听到过一个算法。”钱厚贱笑，“假设那啥……小JJ长度是15厘米，一次等于移动30厘米，那么3000米……”学渣这个时候算数倒是很好，“就是10000个来回……咱们沈哥，可以10000个来回，不带减速。我靠，一秒一个来回，可以将近三个小时xxoo不带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