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一直依赖你啊。”少年的声音有些委屈。

殷宁收回了自己的手，“秦风是我同学的表哥，从国外回来自主创业，我投资了他的公司所有我们是合伙人。现在我想知的是，你为什么要收购那间公司。”

顾远亭没有上回答，把他拉到沙发上坐，自己坐在他的对面直视着他的睛问，“你担心我会厌倦？”

殷宁退后两步走到角落里，拿起手机拨通顾远亭的电话，问，“你在哪里？”

而在此之前，顾远亭甚至想要为殷宁擅自行动和与别人过于亲密的交往而惩罚他，想要亲吻想要噬咬想要品尝他的血，想要折断他的傲骨。

蝴蝶纹也因此而脱离了掌控，它们把所有不满的绪叫嚣着发来，不断影响着顾远亭的思维，让他以为现在的殷宁是当初的阿宁送给他的礼，是他付半世运拯救小鬼而得到的赔偿。所以殷宁理所当然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是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可以说理所当然的。

殷宁迟疑片刻，抬起响门铃。

“他那个产品很有前途。”殷宁不假思索地回答。

顾远亭告诉他一个门牌号码，是这家酒店楼的总统套房。

顾远亭原本想说的，这种况一个字也都说不来了。

而这一连知晓一切的顾远亭都无法否认，他微微一怔，开说，“于其在那样的小公司里浪费时间，不如来我边事，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直到这一刻殷宁的手搭上他的手腕，指尖微凉的让顾远亭终于冷静来。他低，对殷宁笑了笑，说，“真巧啊。”

“你…

不想去想顾远亭这个决定是因为他，但如果真是这样，顾远亭又是什么意思？是想扶持他，还是想禁锢他？想不清楚的事殷宁不会再多浪费，他决定直接去问顾远亭。

殷宁脸上一红，随机觉得自己想多了，便为这种不足为人的想法到羞惭起来。他挂断电话收起手机，简单向秦风说了一声，转向顾远亭告诉他的房间走去。

“我明白了，”顾远亭轻叹了气，“你想玩的话也随你，我这就把陶园叫回来。”

少年的神单纯明亮，他只是在求证顾远亭这样的原因。

走过宴会厅的喧哗，电梯的隔音已经很好，周围瞬间静了来，殷宁几乎听得清自己的心。随着叮咚一声的电梯提醒音，殷宁走来，走过走廊地面上铺设的红毯，终于来到那间房门前。

殷宁心好像停了一拍，但是他还是诚实地。

在他看到殷宁与那个男人几乎贴在一起说话时，他的心中可谓五味杂陈。理智告诉他前的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但是亲看到自己一手扶植的少年与别人详谈甚，心底陡然燃起一簇簇嫉妒与愤怒交杂在一起的火焰。

走过来开门的是顾远亭，一黑的西装，黑发黑眸，整个人似有一种阴戾的气息。殷宁心一，伸手就拉起顾远亭的手腕仔细查看着，“你没事吧？”

顾远亭轻咳一声，反问他，“为什么要跟那个人合作？”

“为什么不能？”顾远亭反问。

这是不对的，顾远亭想，但是他无法抵制纹的诱惑。

殷宁顿了顿，轻声说，“如果一直依赖就不能形成独立的人格，这样的我你不会厌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