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瘪了瘪嘴，“师祖都告诉我们了。”

程接雨知这是不方便说的意思，冲柳新涯抿唇笑了笑，没有再问。

原书中柳新涯没有行冠礼，问仙冠也是带了温敬之加冠时用过的那，并未现天有异象之事。

众人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位置。

程接雨顿时一愣：“……你们都知啦？”

程接雨了校场，看见自家师兄师已经与柳新涯、应暮归等人聚在一块说上话了，唯独惠问法师和苍庭还没到。

程接雨转看向坐在一旁的常思贤。

“没了啊，师祖并未与我们说太多。”方瑶凑上来小声问：“小……师叔，你记忆恢复多少了？”

没想到这新的问仙冠当真问了天意。

“各位师兄师早。”程接雨脸上洋溢着笑容，冲众人打招呼。

程接雨倒是没想到，也有些好奇师祖到底透了多少，便问：“他老人家怎么说的？”

常思贤腼腆地挠了挠，“小师弟不介意便好。”这样他们也自在些。

只见常正清领着

其余人默了片刻，不约而同：“有可能！”

温敬之拍了拍柳新涯的肩，“别担心，总归是吉象。”

“就说你其实是方师叔的残魂转世，如今正在慢慢恢复记忆。”

程接雨闻言了，“没了？”

程接雨知柳新涯是孔雀半妖，所以能猜到那“五彩凤尾祥云”多半与他本有关，只是像“天火”一样的血红云又预示着什么？

程接雨回神看她。

“小师弟。”她喊。

他忍不住转看向柳新涯，对方的玉冠看起来并不像原主记忆中，温敬之加冠时用过的那――这回温敬之有时间准备，应当是备了一新的给他。

方瑶：“是吧，我也觉得怪怪的，但是七师兄非说不能冒犯你。”

逢凶化吉……莫非是浴火重生？

柳新涯了，嘴唇却微微抿着，看起来脸不大好。

程接雨哑然，怪不得温敬之方才安柳新涯“总归是吉象”。

程接雨也想不所以然，难怪众人方才脸都比较凝重，想来是不知如何安柳新涯。

却见众人表有些凝重，笑意顿时一滞，“怎么了大家？”

程接雨座位常思贤和方瑶挨得近，他知方师最憋不住话，于是看向她。

“不介意不介意，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程接雨说着，突然抬瞥见台之上的动静，顿时一愣。

果然方瑶凑上来低声给他答疑：“昨日柳师兄加冠，天有异象。”

小师哥放的？”

程接雨正想着，突然觉旁方瑶戳了戳他的胳膊。

方瑶却垂着回避他的神，“我们以后，是不是该喊你方师叔？”

但总归是吉象嘛，柳新涯可是有主角光环的男人。

程接雨被她喊得一愣，尴尬：“……没多少。你还是喊我小师弟吧，喊师叔觉怪怪的。”

见台上授课的讲师还未到，方瑶继续：“就加冠的时候，天上突然现血红云，像燃烧的天火，接着又散作五彩凤尾祥云。惠问法师说，这是‘逢凶化吉’之兆。”

“异象？”程接雨睛微睁，压低声诧异。

他看向温敬之，温敬之瞥了柳新涯一，冲程接雨微微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