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愿得朝夕(伪骨科,某梗)
寂静的满月池畔,除了一向轻缓不停的潺潺shuiliu声,另一种不和谐的激烈撞击声“啪啪”回dang着,那是肉ti撞击的沉闷声响,却又带着灵魂碰chu2的清脆共振,明明虚实不同也完全矛盾的两者,仿佛被柔缓的池shui声包容在了一起,如同正在交合的男女一样难分彼此。可只有抱住与被抱住,jinru与被jinru的两人才知dao,他们各自的心底,藏着怎样绝对不能公诸于阳光之xia的秘密。
一个骗,一个瞒,一晌贪huan,一意孤行。
兰珊shenxia用来铺垫的衣衫早就皱团得不成样zi,她玉ti横陈地侧靠在百川怀中,赤luo的shenzijiaonen得仿佛剥去了壳的一支细藕,肌肤自带莹run的光泽,被圈在年轻男zi的臂弯中,因着后者缓慢却又有力的dingcha动作而小幅度地哆嗦着,“唔……啊……”
湿run温nuan的花xue一xiaxia挤压着ru侵的巨大异wu,nen肉从四面八方xi嘬着,制造chu更多细密的快gan。百川几乎是cha一xia,顿一xia,就这么慢慢cha了十几xia,gan觉那nenxue不再死命绞缠,收缩不停的甬dao像是终于放松了些许,也重新被cha开了一些,他才略微加快了dian速度,但依旧照顾怀里chuan息呻yin不停的少女,没有一xiazi转成暴烈的奸nong。
这样轻微的变化,对于还没有完全消化上一波xieshen刺激的兰珊来说,是难以分辨察觉的。她只觉得舒服了不少,方才接连的gaochao让她ti力透支,神魂都像是被那侵占了她shenti的肉刃刺穿一般,剧烈的快gan虽然淋漓酣畅,到底过于刺激,简直濒死。如今被这般温柔小意的对待,她就好像整个人又重新泡jin了温re的池shui中一般,四肢都ruan绵绵极了,一同ruan弱xia去的,是她本就不算jian定的意志。
百川的一条手臂横在她的玉乳xia,牢牢将她整个人都掌控在自己怀中,往上能rou搡那ruan弹的雪峰,往xia能钳住那纤ruan的柳腰,看似无意的一个动作,实则jin可攻退可守,十足十展现了他温柔表象xia日渐qiang烈的占有yu。
兰珊羊脂玉似的的一条纤tui被捉住了脚踝拎起来,由一只大手握住向后方拉折,虚虚架在百川肌肉紧绷的大tui侧上方。薄汗与shui汽一并落在他发tang的肌肤上,又熨得她足尖发颤。
不guan那嫣红的tui心风光之前是如何han羞带怯,如今因着姿势的缘故,也已经一览无遗。即便有满月池的朦胧shui雾zuo为遮掩,但只要靠近些,依旧能看到蜜ye泛滥的花xue被chanong得花唇充血些微外翻,仿佛被暴风雨摧残过的jiao花,shui光淋漓,一片狼藉。只不过,雨shui哪有淫shui粘稠,花xuegaochao时penliu的蜜ye先前被cu胀的肉jing2死死堵在里面,如今混着百川之前she1jin去的jing1shui,被捣成一gugu乳白的浊ye,随着不算快的choucha,从交合chu1被一diandian带chu来。
“唔……嗯啊……”少女被chanong得神思不属,绯红的樱唇不断吐lou着暧昧的yin哦,yan神迷离地任由百川yun着她的耳垂,听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和着guntang的气息一起chuijin她的耳中,“来,叫我的名字……”他太想以男人的方式得到她的认可了,他也清楚自己正在zuo的事,是在打破血缘这样牢不可破的关系,试图为两人建立更加危险而不可控的联系,可他一dian也不后悔。
“百川……呜呜……百川大师兄……呃啊!”chajinshenti深chu1的肉刃着实cu长jianting,连撑带捣之xia,就算来势不算汹汹,mingan的花径深chu1那块ruan肉又哪里经得住这遭,百川ting腰的这一xiazi,ding得她气息都停滞了一刹那,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发麻,一时间又舒服又难耐,不由习惯xing地叫了他一声,哀切中带着几分凄婉的告饶,“百川哥、哥哥……呜啊!”
cu大jianting的男gen像是一把凶残的钝qi,明明是在侵犯柔nen的xue儿,却又带着某种近乎是折磨人的仁慈,缓慢地贯穿少女tui心细窄柔ruan的花孔,撑开花xuenenhua紧缩的nei径,反复摩ca过痉挛chou搐的neibi,再一路gao歌猛jin地碾chu更多甜腻的汁shui,直到硕大的冠首ding到深chu1的花rui,引得怀中的人儿哭腔更nong1。
百川没想到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云雨时他的要求,都这会儿了还要叫他“哥哥”,可此刻自觉乱lun罪孽深重的他,如何听得了这二字,偏偏血缘带来的焦灼禁忌gan被一再提醒后,shenti本能地更加亢奋。他有心让她别这么叫他,又嘲笑自己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终究只是咬牙在她shenti里choucha,一声不吭。
但gan觉到埋rushenti里的肉jing2tiao了tiao,居然又胀大了几分,少女登时yan眶更红,湿漉漉的睫mao尾chu1坠着晶莹的泪珠,恍惚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那肉刃捣穿!
“啊呀!”她不由伸手颤巍巍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酸胀酥麻并着某种被yu望瞄准、紧接着就要被撑破戳穿的恐惧齐齐涌上心tou,可快gan却也没有就此停xia侵袭,她一时昏沉无助,真正哭了chu来,“不要,好深……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