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吃力地抬起胳膊抚向段怀瑾后背。

“什么......你怪我还不告诉你？那我现在就说好不好......你别抛我......我求你......”

“瑜，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害怕我，我不是妖也不是怪......更不是什么恶灵，你不要害怕我好不好......？”

“这是......系统？”乔瑜看向前的少年，“这不是塔里的那个......”

“瑜......我求你...别抛我......别......”

“瑜......”

“不会......”

段怀瑾突然想起什么，喊向一边，“系统，过来。”

“宿主。”少年灵飘了过来，神有些恍然，“宿主叫我？”

“瑜......”

“若瑜死了......我也不会活去。”段怀瑾打断乔瑜的话，看着那双漂亮的睛，：“答应我。”

乔瑜缓缓睁开了，毫无血的唇微启，“怀瑾永远是夫君......不怕......也不讨厌......”

“瑜......你以后会不会厌恶我......但是，你厌恶我也没关系，只要你醒过来......只要你......”

“有什么丹药或灵果可以补回瑜的修为？”

“我没事了......”

“不是。”段怀瑾轻轻换了个姿势，让乔瑜能更舒服地躺靠

段怀瑾抬看向乔瑜的眉，扯起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成亲前我说以后什么都不瞒你，但是我没到......”

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飘了来，段怀瑾心脏骤停，生怕刚刚的两个字是幻听，足足顿了十几秒才颤抖着开，“瑜......说了什么......？”

“怀瑾......以后什么都不可以瞒我......”

“......好。”乔瑜浅浅笑了，“我答应......怀瑾。”

段怀瑾想把人紧紧揽怀里却又怕伤了人，整个怀抱都在抖。

“怀瑾，我没事了。”

“有事。”段怀瑾心底疼，“以后......瑜绝不能以自己的命为代价来救我......”

段怀瑾把自己落在乔瑜脸颊上的泪痕轻轻去，颤着开：“瑜......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段怀瑾，我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但是我来到后就喜上了你......我想疼你......你......对你好......你给我个机会好么......”

“我......”

一霍然淹没了心底，段怀瑾眶止不住地再次湿，“瑜，瑜醒了......？！”

“不会......”

“我错了......你醒过来......醒过来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你打我......骂我......不理我......都行，就是别不醒好不好......”

“不瞒......我什么都不瞒......”

时间在两人衣角边无声溜过，半刻转就过了一半，段怀瑾的指尖到发丝都在发抖，两辈的泪都在今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