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并不顺利，那期间我在文国皇，也就是现在的大夏皇里过着和真皇一样的日。后来事终于谈妥，我被送去越国，文国换得一时平静，我爹加封太师，权倾朝野。”

“毒/药交给了一直侍奉我的侍从。”

顾重明叹了气。

“因为在最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我说过，你就像一束光，蓦然一顾，重见清明。”顾重明扭过望着司幽，泪落。

“最糟的便是大夏攻文国的时候，当时越国新帝登基，以为大夏要一路南征，吓得不行，又担心我会引来文国残存的势力，于是决定杀了我向大夏示好。”

顾重明即便再刻意轻松，此时也已气息不顺。

司幽听得难受，问：“所以顾重明是那个侍从的名字？”

“重明亦是重生之鸟，大幽，我想过一过属于自己的日，我想为我自己活，我想像你一样那么威风那么潇洒……”顾重明泣起来。

“验很顺利，我推着侍从走质府，将他葬在山上。十二年，我终于了质府，我都快不会在街上走路了……”

“大夏对文国遗民很是宽宏，我在上安城帮人写写状记记账，也能苟且偷生。后来巧合结识周文章，知他办的假籍很真，我便求他办。”

“不，不是的。”顾重明决地摇，“顾重明是我给自己取的名字，是因为你。”

顾重明无奈地笑了一，“越国亦是虎狼之地，朝是皇争储、权臣结党，我难免成为他们争斗的工，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首异。记得有一阵，他们曾想让我在越国留嗣，借以威胁文国，送来了许多公女，我便喝药装病装虚。总言而之，拉拢也好陷害也好，我笑脸相迎装傻充愣，磕磕绊绊战战兢兢，总算活了来。”

“当时战乱，我趁机用他的文牒偷偷回到了文国。上安那日，正是城破之时。兵戈震天、人奔涌，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天之大，却不知何去何从。过去的二十一年好像是假的，我到底、到底是谁呢？”

“我那侍从从前服侍那府苑里的犯官，当年本要连带同死，正好我来了，越国便从死囚中将他提来给我用。他说他因为我才多活了十二年，才得以给父母养老送终，他激我。”

顾重明面哀婉，“他听戏，捣腾脸谱，渐渐地学会了易容。他瞒着我喝毒/药，将自己易容成我，将我易容成他，让我推着他的毒发后的尸给外面负责验的人看。”

“大幽，”顾重明期期艾艾看着司幽，“如

司幽一惊。

“我久困于质府，见过我的人不多，何况那时我是手山芋，没人愿意碰，那些凉薄之人，更想不到这个世上会有人甘愿为他人而死……”顾重明的睛湿了。

“他办籍是挑人的，而且不要钱，但要事成之后帮他一件事。等我考中了士，他对我说他是皇上的谋士，皇上要整治你，他便让我接近你，获取你的喜和信任，方便他们日后行事。”

“唯一不错的是，质府中有许多藏书，天上地括四海，我没事就读书。”

“越国质府是曾经一位犯官的宅院，我在那里一住就是十二年，虽有锦衣玉，却与囚徒无异。”

司幽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