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问：“那你是要去打麻将还是去打台球？”

肖清不是第一次去国，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去过很多次。不过那种工作的行程安排都很紧凑，即便忙里偷

“那你快睡觉吧。”祁皓说。

祁皓“哼”了一声说：“你这个态度还是端正的，那行吧，原谅你了，我想吃……嗯……我想吃你的意大利面。”

祁皓这才终于满意了，打了个哈欠说：“到房间了吗？困了就快睡吧。”

肖清听他说话似乎有闷闷不乐的，于是问：“你嘛呢？”

祁皓说：“我睡不着。”

“哪家的酱油炒饭？”肖清想了想，问，“是不是那个什么香居？”

“喜。”肖清轻声说着，他闭上，只觉得手机里传来的那个懒懒的声音让人安心得想要睡去。

“以前不冷清，现在冷清了。以前是一个人，现在不是了。”祁皓放轻了声音，问，“你喜跟我一起住吗？”

肖清说：“我哪也不去，刚才喝了酒又泡了温泉，现在直犯困。我已经溜来了，现在就回房间睡觉去，通宵不了喽，老了老了！”

“懒得饭。”祁皓说完停了几秒，又嘟囔了一句，“我就一个人在家，又没人我。”

肖清忽然觉得自己有醉了，笑着说：“怎么就冷清了？你以前不一直都是自己住嘛。”

肖清说：“你不是说那家不净吗，我上次了那家你还说了我一顿呢，怎么你自己到吃上了！”

祁皓“嗯”了一声。

“好，”那个声音说，“晚安。”

“嗯，”他说，“你也睡吧，咱俩一起睡。”

肖清说：“你怎么就没人了？”

肖清问：“你晚上吃的什么？”

国之行，祁皓计划要待半个多月，除了一开始的几天比较忙之外，剩的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只想借此机会跟肖清一起过个清闲、放松的假期。

“唱歌啊，嚎了两个小时了。”肖清说。

祁皓说：“在家待着呗。”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肖清笑，“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说吧，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肖清听了笑：“行行行，我明天给祁总意大利面！”

祁皓说：“我叫的外卖，酱油炒饭。”

祁皓“哦”了一声，又问：“喝完酒还什么了？”

祁皓说：“我等到12了，你都没给我打电话，要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晚安。”

肖清听着这人气哼哼的声音，简直能想象这人皱着眉胡搅蛮缠的那副样，直接笑了声。

喝多。”

“你笑什么！”祁皓怒。

肖清说：“到了，我都躺被里了。”

“你这是要查我的岗啊！”肖清听他这严肃地声音直想笑，不过还是一五一十地汇报说，“文倩张罗着要打麻将，一会儿还要去开坛设赌，另有一波要去打台球的，估计也且折腾呢。”

肖清问：“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怎么就不习惯了？”

“我就是觉得家里应该是两个人，你不在，冷冷清清的。”祁皓像是嘴巴捂在被里，声音忽近忽远。

“你是要睡了吗？”那个声音问他。

祁皓又问：“唱完歌还什么？”

肖清问：“为什么睡不着？”

祁皓说：“我也在被里呢。”

祁皓说：“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都不习惯了。”

肖清说：“那你也睡吧。”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