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帮他一起搬了几趟，大包小包地往楼垃圾桶里一扔，肖清心里忽然觉得说不地畅快。屋里已经比之前空了不少，他们收拾几箱可以直接开车拉走的东西摆在客厅门，只剩一些搬不走的大件品，肖清说过几天可以找人来卖掉。

玩别的，快去收拾衣服。”

肖清这回算是验到了所谓“断舍离”的快，过了一把扔东西的瘾。旧衣服之类的杂七杂八的废扔了一大堆，还有些之前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也许能用到的”，脆心一横，也扔！

“现在走吗？”祁皓刚洗了手，一边甩着手上的一边问他。

烧开了，肖清泡了一壶茉莉花，那茶叶味还不错，满屋的清香。

两个人中午了外卖，吃完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开工。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收拾得七七八八。

“也不是……”肖清说，“一开始是工作需要，就越买越多，后来穿着穿着就习惯了。”

祁皓说：“我这是替他们着急，不注意个人卫生会找不到老婆的！”

他想了想，回看看祁皓，又笑着说：“穿T恤、仔也好的，你们这个行业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肖清看着祁皓痛心疾首的样，觉得十分好笑，问他：“人家加班给你活儿，你还嫌弃人家，难祁总不带加班，还要带洗澡？”

肖清对上他带着戏谑的神，笑：“祁总真是恤员工的好老板。”

肖清给他了几张纸巾手，说：“歇一会儿吧，我这儿有茶叶，喝再走。”

“那是！”祁皓大言不惭地说着，慢慢挪到肖清后，若即若离地靠着他轻声说，“我真是带洗澡，每天回家都洗。”

毕竟是住了好几年的地方，真收拾起来，肖清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竟然这么多。

一句话说完，半天没听见肖清的回音，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说得有不太合适，赶紧看了看肖清。那人还拿那截窗帘站着，脸上已经没了笑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了句：“是能对付的。”

祁皓凑近了一看，那窗帘底有一截像是后接上去的，足有小半截胳膊宽。“这是拼接的？”他问。

等烧的功夫，他又四溜达了几圈，祁皓也就跟在他后面满屋乱转。走到卧室里，肖清把落地窗帘拎起来对祁皓说：“你知这是怎么回事吗？”

“你这么喜穿衬衫吗？”祁皓看他光衬衫就挂了大半个衣柜，忍不住问他。

肖清嗤笑了一声，从柜里抱几件大衣到他怀里，把他推到一边去装箱。

肖清给祁皓倒了一杯，自己也着气啜饮了一小，看着祁皓像是渴急了，太又不敢多喝，了半

祁皓，说：“确实没那么多讲究，不过他们有时候也太不讲究了，唉，你可不知我们那儿如果一加班，那个场面呀……跟难民营也差不了多少，真的！还有好多不洗澡的，我都没法说他们！”

“还拼接呢……”肖清一就笑了，说，“这是我的！当时我们图省事，去附近的市场买的窗帘，这个尺寸还量短了，买回来挂上才发现短了一截。好在人家把剩的布也给我们了，我就给上了。你看，那一边其实是歪的。”

祁皓走过去看了看另一的窗帘，果然越来越短……只是在角落里不太容易被发现。他不由得叹：“你们住了这么长时间，就不知买个新的换上，真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