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微不可查的了一丝笑意，继续试探，“那家里的丫鬟呢？”

黎臻心里不舒服，忍着：“那么快去教坊司看看婉玉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吧，如果她也变成了玉雕的，就说明一定是你的原因无误了。”

而鸨母跟婉玉并肩坐着，一脸的忧。

他的顾虑，“我不光是帮你，我是在帮锦衣卫的镇抚和千，这你总不能抵吧？”

他的语气难得的温柔，加之

“他自称姓佟，哪里人士全不知，前几日突然上门，说听到我们这院有姑娘要梳拢，便带着一大笔金来，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手笔是真大……”

宋映白厉声：“昨晚上的老到底是什么人？”

婉玉摇，“家真的不知。”

黎臻将婉玉叫到僻静的地方，朝宋映白坐着的方向看了，“你是不是觉得他怪怪的？”

婉玉很害怕的：“公，到底怎么了？”

鸨母支支吾吾的：“不过，这不是没成么，后来有这位锦衣卫的大人来，我们就把他推了。”

宋映白：“我被诅咒，是昨晚上的事，和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没关系。”

黎臻想了想，对宋映白：“这个老家伙这么好，一定常常混迹此，派人去其他院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有发现。他应该还算好找，年纪特别老，手阔绰，跟他打过交的鸨母应该都会记得。”

宋映白，两人骑得飞快，直接冲了教坊司的院，一便跑了楼，见程东一已经控制了局面，人员悉数都在。

婉玉确实这么觉得，但是不知该不该跟黎臻说，言又止。

黎臻默然，半晌才：“总之你认定和那个老有关系了，先找到他再说吧！”

黎臻见宋映白跟婉玉之间几乎没有交，很是生疏，想来两人之间的确没有什么，便对婉玉：“你过来，我单独问你几个问题。”

宋映白的确没拒绝的理由，不能因小失大，其他都好说，解决前的危险才是最重要的，便：“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早晨起来，一切如常，碰到的都没有变化，包括匹。应该只对人起作用。就是那个老不会错的，他也想梳拢婉玉姑娘，但是被我抢了先，所以对我了诅咒，只要我和婉玉亲，那么变成石的就是对方。”

“……老来闹之后，我直接走了，并没有留宿，所以现在婉玉应该还是活生生的人。”宋映白如实。

黎臻：“教坊司不许接待闲杂人员，他没有功名和真实姓名，你们怎么能接待他？”

宋映白真在思考老的事，对黎臻的行为没有阻止。

他和黎臻则在这里等消息。

“你说的有理，这种人一定是教坊常客。”吩咐程东一带人去旁边几个院打听老的落。

程东一上前对宋映白：“她们是一问三不知，对那老并不知底细。”

宋映白一阵绝望，对婉玉：“他的份至关重要，你再想想吧，哪怕一丁线索都行。”

他心里明白，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钱够了，这些老虔婆哪有不通的。

黎臻：“你但说无妨，我是他的朋友，我也是为了替他排忧解难，他这人有什么事都装在心里，不和我们说，我想，他或许能跟你诉说诉说，所以能告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