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着爸爸的脖，声音听起来像要哭了：“对不起爸爸……我错了，我不该砸坏抑制素的，不要走……”

“我已经是爸爸的Omega了……这里，这里也是爸爸的了，”他用自己的蹭蹭褚晁的，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往外说，“如果解除了和爸爸的标记，它一定会痛得上萎缩死亡的。”

他的儿还不怕死地吊在他上，全都烘烘的，小脸通红，看起来就跟发烧了一样。褚楚的烧已经退了，但他那么差，看起来就仿佛每时每刻都在生病。

褚楚读懂了他的意思，有片刻恍惚。

正常的青期少年会有许多朋友，在那些同龄人之中，会有年轻的、充满朝气的Alpha。法律并不反对少年少女们恋，这有益于他们丰富人生经历。

褚晁表有微妙的狰狞，眉峰一一搐。褚楚简直不怕死，抬着来看他，又凑过来，要亲他的眉：“爸爸求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从来没有纠正过褚楚，这是他的过失――完完全全是他的过失，

“小楚，去。”褚晁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里挤来。

但褚楚从小到大，视线都只放在他一个人上。

Alpha的信息素包围在侧。它们只有浅浅的一层，度却得可怕，是Alpha为了不影响周围过多，行这样压缩。褚楚抱着他，连肤都要被伤了，但这种真切的觉令他罢手不能，反而还固执地抱得更紧。

褚楚抱着他，只要能留他，什么手段都敢用，开始胡言乱语。他嗓哽咽，语速很快，却也时不时打个结：“对不起爸爸，是我没有用，我治不好爸爸……但是我没有错，爸爸也说我没错，我的选择是对的。”他的嘴唇摩着褚晁的脸，柔又湿，“爸爸只能够跟我连结，只能标记我一个Omega……爸爸不要回去科研院，不要解除和我的标记，不要找别的游。”

上，他又说：“但是……我，我不懂爸爸的意思……”他抬起脸，深绿的珠被泪洗得像两颗蒙雾的宝石，迷茫而可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会有比爸爸更好的Alpha了……难爸爸要把我交到完全不如你的Alpha手上吗？”

褚

他泣着说：“还是爸爸觉得我太弱小了，不上你？”

褚楚的自贬立刻让褚晁想要反驳，但他说不话来，他怕自己一个字都还没，就会低咬住褚楚。

褚晁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在推着自己往悬崖边挪动。

他极端自厌，一字一顿地说：“小楚，你年龄还小。”他不敢呼，怕自己呼到儿的香气，“我很后悔害了你，我是你爸爸，我本来应该引导你走正常的路。你会有很多选择，而不应该只看得到我一个人……”

Alpha基本快疯了，肌肉绷紧，磨牙声越发清晰。

第二十五章

褚楚拼命摇，因为他不够，这样抱着要去了，他还往上又蹭了蹭，故作可怜地说：“不去，我去了爸爸就要扔我了。”

他觉自己不要脸极了，眶发红，一哭得没法继续往说。如果不是养了他这么多年，褚晁一定会以为他不是猫混种，而是用的，怎么也哭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