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汐指了指手表，示意她专心背书，第一节课就要听写。

还有纪凌炀委屈巴巴地辩解：“真不是我……”

方汐：……

方汐活像得胜的将军，昂着巴回到座位，不等屁坐，杨筱萱的纸条就扔过来了。

“……说过多少次，三了三了，还当自己是小学生吗？上学期期末没掉倒数一百你很自豪是吧？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成绩不要说三本了，再这么混去连大专都上不了。都这样了还欺负同学？你说，今天给我好好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要欺负同学，不说清楚就把你家长叫来，我要和他们好好谈谈你的学习态度问题，这么放任去不知要变成什么样！”

“行了，看你脸上伤得厉害，先去医务室看看，早自习和早就在教室里休息吧。”

方汐捂着嘴简直要笑疯，杨筱萱的手势明显是在夸他那拳揍得漂亮。就这么偷笑了好几分钟，把刚才憋回去的泪都给笑了来，方汐终于把那愤怒发掉，他假装抓，用小指去角的珠，了鼻，翻英语书跟着其他同学的节奏一起背单词。

班主任大手一挥：“你不用解释，我知是他先动的手，不过你也不对，不能他打你你就和他对打，次别这样，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知不知？”

纪凌炀不乐意了，立起来反驳：“我不是，我没有，明明是他……”

班主任一拍桌：“他什么他，你打了同学还不想承认？！”

纪凌炀：我*你ma……买买提的！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不，其实真的是我先动的手……

第六章

直到第三节课之前，完早的人陆陆续续往楼上走的时候，纪凌炀才着一张黑沉沉的脸走教室。面无表地走过方汐边

杨筱萱拍拍，一颗心终于放来。

“啊？”方汐抓抓脑袋，小声提醒，“那个，老班，我和他打……”

“行，赶紧去吧。”

方汐连个神都懒得给他，果断转离开办公室，走去好几米远，还能听见班主任洪亮的声音：“看什么看，你还想威胁他？怎么一都不知悔改！”

扶起来。就在他刚刚迈脚步的时候，背后传来班主任的怒吼。

“知了。”

方汐咧嘴一笑，照着紧张兮兮的杨筱萱比了个“耶”。

方汐张了张嘴，刚想举手承认错误，一瞥看到纪凌炀睛瞪得溜圆，满脸“快解释不然我死你”的表，他当即把手放回去，认真对班主任：“老班，我回去上自习了。”

班主任连骂带劝地嘚啵嘚啵了十来分钟，嘴都说了。他拿起杯抿一茶，抬看见站在旁边的方汐，明显吃了一惊，疑惑地问：“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赶紧回去上早自习啊。”

“怎么样，老班没找你麻烦吧？”

杨筱萱，向他比了比拳，又竖起大拇指，接着转过继续写单词。

方汐：活该。

回到教室里，其他同学已经开始背英语单词，东倒西歪的桌椅都恢复原状。一见方汐门，班里起了一阵小小地动，不过很快就在班长的提醒平息。

两个人都被叫去办公室，被找麻烦的肯定是没回来的那个。

“纪凌炀，你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