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年:“……五分之一??”
谢忱低笑了声,“现在怎么了?”
“这是你查到的?”谢忱有些意外地看了宋思年一,随即哑笑了声,“我还以为,知当年真相的人早就不在了。”
宋思年颓丧地收回手,“那你直接说,你现在的实力相当于全盛时期的多少?一半?”
没听青年语气里的来势汹汹来者不善,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谢忱开:“……各司其职罢了,没什么好气的。”
谢忱:“不及。”
见谢忱没反应,宋思年有些不甘心,他直接转回走回到谢忱旁。
而谢忱显然绝未想到他会提及宋绝,此时的神复杂而汹涌。
宋思年眯起,“我怎么听说是他背叛了你呢?”
谢忱:“……”
话一,宋思年自己便后悔了。
宋思年:“………………”
宋思年这会儿正为方才提及宋绝时谢忱的反应而有些没来由地发恼,闻言轻哼了声,“我有嘴巴有耳朵,就不能自己去问去听吗?”
“哦?没有几个能伤到你的?那一千年前,让世人都以为你死在他手里了的那个宋绝――他没伤到你?”
空气僵滞了几十秒后,宋思年面无表扭就要走人:“你别想去了――哪儿你都别想去了。”
只是乎宋思年意料的,那神里竟然并没有他以为的仇恨或者深恶痛绝的绪,而是……
宋思年:“――十分之一???”
:“我跟他们都不同,你知的。”
谢忱:“……”
谢忱:“如果一定要给一个量级,那百分之一和千分之一之间,更接近一些。”
然而话已木已成舟,宋思年又没办法跑到谢忱耳边把那些话再救回来,他只能心虚地看向谢忱。
“……”
果然是关心则乱……这种不经脑的话都说来了。
宋思年表都僵住了,“你……你自己说,到底有多少?”
宋思年抿了抿唇,“但是之前在鬼市那会儿你也说过,现在不是你全盛时期的状态――要是以前,照传闻那个级别,你说你坐在这儿动动手指就能把千里之外那只恶鬼取了首级,我绝对相信。但现在……”
男人的语气里透着一沧桑得近乎悲凉的孤独
谢忱还是不说话。
“……”谢忱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宋思年:“三分之一?”
谢忱瞥一那拇指指之间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不由失笑,“那算少吗。”
宋思年停话,迟疑地看向谢忱。
“我本来以为这是你的逆鳞,提都没再你面前提过,现在看来……你却是好像一都不生他的气啊?”
宋思年闻言步伐戛然一停,随后蓦地扭过,狠戾的刀甩了回去――
“少了这么多?”
不待宋思年细细分辨,他视线中央的男人蓦地垂了睑,遮住了眸瞳里诸般。
宋思年沉了会儿,试探地问:“你比全盛时期弱了多少?”
宋思年抬起左手,伸指拇指小心翼翼地比了个短短的距离――
谢忱无奈的声音从他后追来。
“……我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你怎么知的?”
“就算只有百分之一,这世上也没有几个能伤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