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陆江燃突然觉得心好了很多。

两个女模特甩着长从台上来，经过几人边时，还挑衅般地翻了个妖媚的白。朱老师气到差晕过去，陆江燃倒有些哑然。程汶最后一个台，看见他先是有些惊讶，随后抿着嘴唇一个略显拘谨的微笑，乖乖叫了声“陆老师”。那表像是课堂上的三好学生在课后参加cospy社团，结果被班主任当场抓包时候的觉，尴尬、自责、后悔、还有藏不住的小得意。

尾、画着夸张的线和红唇，穿着金属低衣，抬起长踩着一款仿真重机枪；另一个长发齐腰，材凹凸有致，穿着开叉到大的紫红丝旗袍，手上握着一火红的鞭。在她们中间，站着一个穿白敞怀丝绸衬衣、黑紧靴的男模。过长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却掩不住他犀利冷酷的神和棱角分明的颚线条。

陆江燃盯着他的手，自己的手也不自觉打开了西装前的纽扣：“要不……你先穿我的。”

“对不起，别介意。这个圈就是这样。”程汶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一声，将衬衫大敞的拢上一些。

“哦，我扔在化妆间了。展台上灯光照着，的要命，我都汗了。”程汶用手背了额角细密的汗珠，“就这么一段路，没事。”

陆江燃愣住了。

他顾不上一脸花痴的学生们，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却看见外院一名姓朱的年轻女老师已经先他一步和展台的负责人交涉起来。他远远听到，朱老师似乎是说模特的着装不太符合要求，要求负责人在电视台的人来之前撤走。但赞助商一方自然希望品牌宣传能上电视，双方僵持不。

“程汶？”

萌萌挑了挑眉，上上扫视了二人一遍，吐一句：“我开句玩笑，别紧张。”

陆江燃表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程汶已经哈哈笑着打圆场：“萌萌，这是陆老师，是学校的大教授，你别没礼貌。要衣服你自己去拿。”

“既然关系到大学生动漫展的形象，就请贵公司合吧。”陆江燃抬手拍了拍了朱老师的肩膀，替双方解围，“不如让模特休息半小时，朱老师这边可以安排采访时提到赞助商的全名，怎么样？”

两位女模特有说有笑地并排往前走去，程汶却落后了一步像在等他。他也不知自己脑是怎么想的，双就自动自觉地跟着程汶一起走了：“你先把外衣穿上吧。今天冷的。”

说着，她一把搂过边旗袍女的肩，两人勾肩搭背地笑着走远了。

负责人瞧他气定神闲的样，以为是拍板这次活动的领导。只犹豫了几秒钟就同意了，挥手让模特到后台休息。

“不，我真的不冷。”程汶吓了一，连忙摁住他的两肩不准他脱西装，“陆老师，小心冒。这

“帅哥，我有冷。”前面那个穿衣短的人突然转过脸来，扎得超的尾辫差扫到陆江燃的脸上，“你外套能脱给我穿吗？”

面前的程汶穿着至极的敞怀衬衫，轮廓好的肌和腹肌在轻薄的丝绸若隐若现。可他已经全然收敛了刚才那种充满侵略的神，这一声“陆老师”更让他确认对方还是那个提着外卖盒的彬彬有礼的邻家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