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卓昀的手已经不听话地探去了。

其实，这要不是在车之上，卓昀哪会大发慈悲地放人一把。叫他如何能扛得住这般诱惑。

卓昀拿条帕把手拭净，一转就见哥哥已经缩到另一去了，低低埋着脑袋瓜不肯抬，来的一截白皙脖颈还微微泛着红。他凑到哥哥耳边说，“这事急不得也急不来，什么病都是一天天慢慢好起来的，咱们也得慢慢尝试。”

卓昀只觉着哥哥如此难捱的样甚是讨人疼惜，忍不住俯过去，将嘴唇压了上去。

“仅此一次，”卓亦忱小声说，“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我时时担心被人看到。偶尔晚上的时候，你在榻上帮我试试就好。”他低低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动的沙哑。

卓昀说：“若在床榻上，我会从到脚地好好疼你。”

原本就沾不得，因而冷淡寡至不举。如今可算初好，倒是可以让多适应那种动的觉，等到逐渐习惯了七六，那以后都不会再不举了吧！卓亦忱这人，一旦对事认真起来，可谓态度极为端正，哪怕是行事，他也可以当重要又正经的任务来完成。而且也嘛！

卓亦忱浑一颤，一把抓住了卓昀的手腕，但他的只手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对方带了去，隔着几层衣碰到自己……

待到越来越集中，一浪过一浪。卓亦忱抑制不住地低一声，眨着迷蒙地看向，咬着唇：“快，你……松手，我好像……好像要到了……”

卓亦忱最后纾发在卓昀手中，但是量很得可怜，还稀得跟米汤似的，就那么一全洒在掌心里了，没有溅到中衣和裳。卓亦忱还是看到了沾在卓昀手掌上的那些东西，他既羞赧又悲地别过脸。

外的雪而且越飘越大，簌簌有声。卓昀从微风掀起的帘脚看到外边的盛景，他把兀自胡思乱想的哥哥拉到自己边，撑开帘，“雪越越大了。”

这个“值”果真万般诡异又刁钻。那日，他后面如此“疼”了一番，敢也只是让前面抬了个。还有一连串的后续疗程呢？到来他还是得靠着“值”办。哎，不知想要全恢复需要多久，看起来前路漫漫……抬之后能不能喝别的药辅助治疗呢？算了算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不要乱喝药……

车赶到官巷时，被一行等候的人挡住。卓昀撩开幕帘一看，竟是赵廷箴大人带着相爷府十几个家在此迎驾。卓昀原以为他们悄无声息无人知，结果廷外还是有人得知此事。看来想过过小俩的私密日也不是那么容易。

卓昀了车赶紧让赵大人起，这才发现赵廷箴边还站着一个披毡袍的女，正是

卓亦忱小声：“还是等咱们到家再……再帮我。”

四太静，又有披后氅的军士赶辇，这环境也太刺激人了，到时候一激动发那声音被听到怎么办？

即便是隔着衣服，他心中也乱了好一阵，一面低声唤着昀儿，一面不由自主地极力将蜷起来，几乎整个人都嵌了卓昀的怀里。

卓亦忱耳中一片轰鸣，心思早已飘忽，某在温的掌心中渐渐觉醒，也涌上一阵空虚渴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