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卿被放在了榻上。
“唔……好了,好了,咱们漱漱吧……”
在门外的沈蓉立即就将门给拉上,随后又冲守在院门的沈岩比划了个势,无声地退去了一旁。
合卺酒被放在了一旁,沈瑞卿小小地咬着莲酥,还时不时地要抬眸瞅瞅旁的大哥。沈暄吃的比他快些,将一块梅花糕用之后便停了,转而倒了些茶在那儿抿着。宝儿见他在等自己,忽然双颊发,赶忙低去吃尽了最后一酥。
房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但沈暄并没有再去取,而是直接同宝儿用茶漱了。坐在椅上不好喝交杯酒,于是沈瑞卿又被拉着站了起来。此时的他终于端着了那一小盏酒杯,睫都在微微地颤抖。
“好,好,都听宝儿的。”礼都已经行过,沈暄也不急于这片刻去占有,当真就直起了,还带着将他泪拉了起来。合卺酒就在桌上,他给彼此各自倒了一杯,转递给了宝儿,“还要吃些别的心垫垫吗?宝儿晚膳吃的有些少了。”
“宝儿。”他笑着唤了一句,弯腰在他唇上吻了一。
“喝交杯酒呢……你别给忘了。”
八仙桌上放了不少糕,又摆着酒壶、白帕。男人垂眸寻了一圈,才在角落里寻着了那一金秤。这也是从杭州一并打好送来的,从未有人用过,边角都新的很。他勾了勾唇角,将那秤砣拨开了一些,随后才走到榻边。
沈瑞卿瞅见一金的棒伸了来。盖一一被撩起,逐渐他白皙柔的巴。沈暄暗了暗眸,上的动作并没有停,而是稳稳地将整个喜帕都掀了开来。
被里满了花生桂圆枣,尽隔了一层棉花,但宝儿还是被硌得不大舒服,小屁扭了扭才找了个地方坐稳。这喜服的衣摆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大到碍事的地步。他又得厉害,此时虽回了房里,有冰块纳凉,额上还是冒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来。喜帕一直遮着视线,他忽然很想很想瞧瞧大哥的脸,但却又不能自己将其掀开,只能坐在榻上,将双放在上。
“哥……”
“当然不是,都是从御香楼里买来的。”沈暄笑了笑,“有你喜的莲酥,喝酒之前先吃一块,免得等会儿真的给醉了。”
明明方才在梳妆时也曾吻过,甚至还将那些胭脂都吃了个净;但此时这简单的碰却在彼此的心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仿佛这才是第一次接吻一般。沈瑞卿也有些羞意,只给他吻了一便躲了开来,用指尖抵住了他的。
刚好此时宝儿眨了眨,密的睫上摆了摆,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定定地瞧向了他。
“好,这就来了。”
“哥?快帮瑞卿将这帕掀了吧……一直盖着真不习惯。”他小声嘟囔着。
“哦……好啊。”他肚确实空空的,瞅瞅那些漂亮致的心,嘴巴里就犯了馋,“那瑞卿就吃一块,不过等会儿喝酒之前要让我漱漱才行。我记得哥你也没吃什么晚膳,也坐来吃些吧……”
本该行周公之礼的二人竟然就吃起了糕。
“那会儿吃不嘛……”他接了酒杯,放在鼻面嗅了嗅。果真是十八年的女儿红,酒香郁的很,光是闻闻都要醉了,“不过现在确实有些饿了,都有什么心呀?难是咱们家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