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他先去，自己站门找旁边五金店老板挑了个锁，也不清楚家里有没有工，又买了两把螺丝刀。付完钱转回到店里，掏那张纸来，在1212.2后面画了杠，写上55。

黄老板在店里坐了会儿就走了，路东听说要开家茶馆，他得去招呼招呼，最好能带笔生意回来。

剩两人紧锣密鼓地包装双十一活动的单支花。

他跟吴小思包到了五半，黄老板笑眯眯从外面来了，“成了！不过不着急，他那边个月才开张呢，咱们先把自己的活动好了再说。”

“吴哥，”他俩手不闲着，但总得聊聊天，程来这儿到底时间不长，又没什么时间去仔细逛，正好从吴小思这里打探些事，“我想买几件衣服，但跟这儿不熟，能说个地儿不？”

话说到这个份上，黄老板倒不能不答应了，他看看桶里的花，摆了手：“算了，今天给你算小时工。”

吴小思一会儿回来，他便步履匆匆往家赶。

吴小思张就来：“等晚上，旁边夜市随便挑。”

他之前上班时间不固定，不方便在家里饭，现在定来了，程盘算着找时间买菜和面，能省是。

真是越看越觉得，这套衣服哪儿都合适，唯一不合适的，恐怕只有价格。

程了声谢。

“去吧。”

“谢谢老板！”

，来了一天就走了，嫌累，再往前还有个倒是肯力气，但手太笨，教不会也不行。”

午饭大概来不及吃了，程狼吞虎咽地就着腐乳解决了锅里剩的一个半馒，结果吃得燥，咕嘟咕嘟两大碗温开肚，气儿这才顺了。

程笑：“我也就来剪了几刀，说不定后面也笨，吴哥多担待儿。”

程原本打算买的是那种厚棉衣，但实际转了一圈儿，他在一家摊前走不动脚了。

“你手活，我看得来。”吴小思目光灼灼望着他，“加油，以后我的工作分你一半儿。”

程趁着他兴，赶紧张，他晚上得去夜市看看，城市小，要是等到班时候，夜市估计都要收摊儿了。

“该扣多少您扣，”程诚恳，“实在不行，您从明天开始算我工资也成。”

快到冬天，天黑得越来越早，夜市也随之提前，程过去不到六，已经有不少摊位支起棚，陆陆续续摆货了。

果然如吴小思所说，黄老板午过来了。他一来便递给程一本册，要他没事就多翻翻看，最好能记来。程翻了两页，他总提笔忘字，但倒没什么大问题，里面都是些常见花种的相关知识，只是全是文字，若不是程以前跟着老板认了不少花，只怕就算全本背诵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一整套羽绒衣，摸着又轻又，程伸手去试了试，也挡风，和。

换好锁，他站起，走到巷，正撞上昨晚开了窗的那个男人，男人显然也认他来，神躲闪，似乎想打招呼的样。

程冷着脸经过他边，走远了。

快到中午，店里得留人，吴小思伸了个懒腰，问：“你先还是我先？”

衣服的重量放在平常人上可能还不算大问题，但搁在严庆生这儿不一样。穿得多了，笨重，脚更不好迈了，不但走得慢，还容易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