湉懂了，这样的说辞，若是大哥不同意，又少不得闲言碎语。

来人不是祁蒙，是祁默。

很莫名其妙的想法，却一直支撑着祁默，活在他自己的幻想里。

祁默承诺了大哥，一周后祁母的寿宴再回来的，这时候若是被大哥看见，那无疑是在告诉大哥他说了谎。到时候可能等不到寿宴，他就会被送国去。

这大概就是“我说你是什么，你就得是什么”的来自一个没长大的熊孩的报复吧。

祁蒙顿了顿：“你先回家里，我现在过去。见面再说。”

“你！”祁蒙神突然尴尬，过了会儿又冷笑，“贺岩跟你这么说的？他都被药了能记得什么？你不如问问我……我们了什么？”

祁默：“你不敢问么？那我来告诉你。你有没有觉得贺岩那幅画里的人，跟你很像？或者说跟我们很像？贺岩那晚把我当成了那个人。”

“你不在乎么？”

冬日里A市气温很低，祁母怕冷，上个月就去了外地小住，还没有回来。

祁默皱起眉，不解：“你笑什么？”

他一直嫉妒他能获得大哥更多的关注，小时候他们两个长得很像，他便自己骗自己说大哥对祁湉好其实是把祁湉当自己的替。

祁湉不置可否。

祁湉只简略地说了说。

听到这里，祁湉忽然笑了来。

祁默不提也罢，既然提起，“背叛？你是指你自导自演的那场戏么？正好问问你，光着被人扔去是什么受？”

这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执念罢了。

祁湉抿着嘴看着他。

当年，祁默在学校里肆意地到说他母亲是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他愤怒的同时，是有些害怕祁默的。

不等祁默在说些什么，祁湉继续说：“大哥上就要回来了，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想让他看见你吧？”

祁默走书房，四望着，里全是迷恋，“看到未婚夫背叛你，跑开跟大哥诉苦么？倒是想你会的事呢。”

祁默咬咬牙，转离去，离开时还回来，“你等着！”

相比几年前，祁默了些也瘦了些，可能因为想开了的缘故，不像小时候，俩人现在相貌并不太像。

“我当然在乎，但是，如果我想知我会直接问贺岩，就不用你多费心思了。”

祁湉冷看着他。

祁湉应，让司机送自己回了祁宅。

“你看看，你永远都不是你自己！从前大哥把你当成我，现在贺岩把你当成别人！”

祁湉站起走到祁默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不要再找贺岩。”

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祁默也没有长，他这些不过就是想让祁湉知，他就是个替，无论是他的还是贺岩心里那个人的。

祁默一直在引导他，让他误会贺岩是把自己当替。其实无论贺岩心中是否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祁默都会找到一些“蛛丝迹”来作证。

祁蒙继续，“寿宴结束后，就送他回去。”

祁湉张了张嘴，还是说了来，“哥，有个事……”

“哥……”祁湉顿住，“怎么是你？”

祁默痞痞地笑：“怎么？看到我很意外？”

一会儿，书房门被推开。

祁湉在书房里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