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衍有了些许印象，李然说的是他们解除肉偿关系的那次“分开”，可那不过是他良心发现，决定不再折磨可怜的老男人，但是听李然的气……他是在惋惜吗？

傅衍面不改：“记得，怎么了？”

今天正好傅衍没事，便和李然一起过去。

李然双亮晶晶地看着他，“怎么了，看我什么？”

他在卖惨，用自己凄惨的世，用自己可怜巴巴的神。他在央求傅衍，用行动，用语言。

“我刚刚在想，给你的那套公寓还没过。”

也不知这牵动了李然的哪神经，在车上就有些兴奋地说：“你还记得当时你说要和我分开的事吗？”

而他以为的“你喝醉时主动找我”，不过是司机的自作主张。他那天晕晕沉沉，司机问他回哪套公寓，他说就近，于是有了这么一。

衍手里，如果傅衍不要他了怎么办，总得给他一个避风港吧，总得给他留条后路吧。

李然闻言脸颊红了，“我也是。”他声音很小，却是极幸福的姿态，“我很想你，我不觉得和你在一起是被迫还债，我……我其实很后悔，嘛要给你说那些话。”

李然握着傅衍的手没松开，走到他边半跪着，把两人交叠的双手放在唇边，把脸贴在男人大上，撒似的蹭了蹭。

李然嘴唇都哆嗦了，了，又摇了摇，低声啜泣：“想的，我想。”

傅衍把车猛得停，侧看着李然。

“没什么，到了。”傅衍先车，李然紧跟着去，贴在他边，像只亦步亦趋努力跟随主人步伐的小狗。

又过了一个星期，李然说要回家打扫卫生，空来的房长期不住会显得冷清，傅衍上班的时候，李然就过去个午饭，再睡个午觉，会有人气。

李然怔了怔，推脱：“咦？不用了吧……”

那套给李然的公寓不过是他名的其中一个，司机怎么猜测他俩的关系他无从得知，至于为什么去找他，其实没有别的特殊义，只是离得近罢了。

“……”

傅衍的表不再深莫测，带着笑容，说：“可是你不想在我的房产证上加上你的名字吗？”

傅衍用另只手了他的发，沉声：“好，我想想。”

李然很害羞的笑了：“那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他说的是分开，在傅衍记忆里两人不过才在一起，哪有那么多分分合合。

他之前还在想，这个平常看起来窝里窝，又怂又弱的男人，是哪来的勇气持不懈的追他――姑且算是追吧。

“真不用……”

远树丛边慢

“幸好你来找我了，我觉得你都这么主动了，我也应该主动一。”

他惋惜什么，傅衍觉得惊奇，故意表现反思的模样，沉：“回去后我想了很多。”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想，工作忙应酬多，三天才睡八个小时，哪有力想这想那。

他像是十分笃定两人在当时就愫暗生，只是傅衍不自知，他又没勇气，好在结果是完的，所以他说得很甜蜜，微微笑着，似埋怨也似叹，“还是喝醉的你比较诚实。”

原来是这样，李然认为他喜他。

傅衍若有所思的停顿了几秒，“你再想想。”

傅衍好笑的把手在他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