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依旧满心顾虑：“然而你一时半会如何找到这么些人来撑起一个新？况且新接手的事，全都是要事。倘若了密，那...”

钟伯琛接手了立新的手山芋，先打我这儿讨了些“好”，跟我在榻上骨碌了一宿。我的一对儿腰算是被他压榨净了，早朝的时候只能斜坐着，佯装霸气，实则在悄悄腰。大丞相倒也不糊，给睡就办事，不三日便把新的草案呈了上来，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九皋府，取养音九皋的意思。

“新的职权不会与旧朝起冲突。”我解释：“新平日里不行使任何职权。当我派遣了任务后，新则暂时获得了绝对的置权。这些任务，全都是旧朝无力理的。若是有人不服...嗯...我有个小本本专门记的他们的丑事...”

四哥终于放心来，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声地嘀咕：“注意保持距离。朝中可有不少风言风语，传得不太好听...”

“这种愁事我是想不解决方案。”我揣着手开始往躺着也中枪的钟某人上踢球：“不过有人能帮我解决。”

“不，不是风言风语，是事实。”我也学着四哥的模样，优雅地抿了茶，而不是跟以往一样抻长嘴溜。

四哥果然节俭，一便看他手中那个蓝瓷茶杯是我这殿里为数不多的好瓷，摔坏一个就不成套了。我等四哥起关好门，正襟危坐，又接着说了起来：“此分三门，监军、财、吏。中大臣，无品无衔，但仅受我的调派。朝中其余大臣，无人可制他们。你看如何？”

又过了三个月。西北前线传来捷报。安以歌安将军率兵抢回城池一座，勉把被突厥打来的“豁”给堵上了一。朝臣们开始见风使舵，夸她是“巾帼英雄”，再无人对我的纳贤令发表异议。只是九皋府终究显得有些突兀，每每早朝，九皋府众人分站成一小团，戳在大殿前方。一些老臣上了折规劝我不要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我将父皇留给我的“十七人名单”拿了来，命钟伯琛把这十七人先秘密编九皋府中，再让他们自行发展线。忙活了小半个月，九皋府有了形，开始正式运转。府中除却那十七人，竟全是些新面孔。我没有过问，任他们自行各就各位，各司其职。

四哥用手指了脑门，若有所思：“你这是想养一些“家臣”，在不动摇朝廷基的基础上，另辟蹊径。办法虽好，但阻力甚多。首先，留守北朝廷的重臣多为两朝元老。新一开，等同于打他们的颜面，容易寒了人心；再者，新的职权该如何制定？会不会跟“旧朝”冲突？起了冲突又当听谁的？”

稳了你再说。”

钟伯琛给我的那个黑账本，还在我枕底压着。我时不时拿来翻翻，编剧之魂熊熊燃烧，寻来不少的灵。

四哥的手哆嗦了一，悄咪咪地向我投来个带着问号的小神。我一竖眉，回了他一个叹号。四哥立刻低，沉默半晌后说了句：“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