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赎走的她？”祝英齐追问。

……

祝英齐面微笑：“我知，所以我现在是在邀请公陪我一起去。”

“你说什么？玉无瑕已经被人赎走了？！”祝英齐看着枕霞楼的老鸨吃惊地问。

老鸨说完，便不文才和祝英齐的反应，直接甩手走人，不过她一走，周围立刻围上了一圈五大三的大手，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虽说为了将良玉赎回来，祝英齐特地跑到祝英台那里拿了一大笔金叫人扛过去，但有些事却还是没有被他们算到。

“我你有什么规矩！快说！”文才瞪着老鸨威胁，他一都不想再呆着这个地方一秒钟了，尤其是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那么久，楼上楼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注意到他们，有的姑娘甚至开始向祝英齐抛个媚儿什么的。

文才：“……”

“她被谁赎走了？”祝英齐问，“她在这里无亲无故，唯一认识的人就是我和英台，谁还会赎走她？！”

“大爷，我们这行有我们这行的规矩，”老鸨似是看祝英齐和文才来这里并没有找姑娘的意思，因此声音和态度不免冷了来，“姑娘从良就是新生，原来的地是不能说她的去的，要是有人去捣乱，你让人家姑娘还活不活？”

等山长夫人走后，祝英齐看了和自己一样站在门的文才。

“大爷，规矩就是规矩，你不它都在那！”老鸨的语气里也剥落了伪装来的和善，愈加的生，“这玉无瑕好歹帮我赚了那么久的钱，我不能连个安稳的后半生都不给她留，何况两位大爷的年纪，就算我说了，您二位也惹不起那位大人！两位大爷要是想玩玩就选个姑娘，要不然……还是请回吧！”

“大爷，看着您长的仪表堂堂的，怎么脑这么不禁使啊？”老鸨嗤笑一声说，“这玉无瑕以前是个花魁，她的幕之宾多的数不胜数，有那么一两个恩客有什么奇怪的？”

文才也回看了他一样，当皱起眉，“你别以为有了师母的话，我就会放你一个人去枕霞楼那种地方！”

“嗯。”祝英齐应。能当上老鸨的人，见过的世面自然比他们多的多，既然她不说，那他们自然也没什么办法。

“唉哟，”老鸨把手了回来，一脸不屑地看着文才，“这位大爷，您不是来闹事的吧？来青楼不就是寻问柳来的吗？您又何必苦苦问着一个上了岸的姑娘？”

“是啊，”老鸨风地甩了甩手里的手绢，“大爷要是想要人，我给您找个更漂亮的，保准比那玉无瑕上一万倍！”

“先回去吧，”文才在祝英齐的耳边说，“再问也问不来什么了。”

☆、祝英齐，说清楚

“老实说话！”文才一把抓住老鸨要搭在祝英齐上的手，暗自有力，“别动手动脚的！”

留在书院的最后一个晚上，文才和祝英齐坐在院里的石桌石椅上，拿了最后剩的一壶酒

两人回到书院，将玉无瑕的事分别跟祝英台和师母说了，两个一个伤心一个惋惜，但此事已成定局，又不是祝英齐能左右的，所以两个人难过归难过，却也没有说祝英齐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