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停留在那里,那种轻轻摩挲的觉,令他面沉重起来……他不自在得抓抓发,将盘里的糕重新拿了起来,但已经没有了享用的心。
夜以后,没想到最先回来的是永凉,看起来费澜与东小洛两个人是打算吃完晚饭再回来了。
“怎么了?”雷修已经接完了电话,走过来看到费澜百无聊赖地站在门。
永凉的目光有些迟疑地在房里扫了几:“这是怎么回事?”
雷修最后一个音符,看到永凉走来,扬了扬眉:“怎么了?”
费澜立刻表示东小洛午约自己门,所以练琴什么的,一切靠自己,我特别相信你,所以你不要辜负我啊……
雷修举起双手了一个投降的姿势:“算了算了,我败给你了,我找人问汉娜的电话,你就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雷修无奈地看向他。
拿对付沈悦之那套说辞对永凉说,那是不现实的,更郁闷的况是,现在
“什么怎么回事?”雷修装傻。
费澜回看他:“你有事要忙吗?”
“是不可能的,”雷修打断他的话,阴沉着脸说,“你再说去,我就不打电话了。”
雷修偏偏:“然后呢?”
只是这样轻微的唇齿间的碰,就能让他如此心神不安,明明知那个人只是演戏给永凉看而已……
雷修不屑地说:“不要,我跟汉娜又不熟,再说了,这样打听小凉的况,别人会以为我暗恋她的!”
费澜说:“就是以前跟小凉很要好的那个法国同学,听说她也在维也纳交响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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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修抓抓发,不明所以:“哪个汉娜?”
费澜怂恿他:“给她打电话,问问小凉的况,我觉得有儿不对劲。”
费澜怔了怔,发现雷修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的表,他有困惑自己又怎么惹到雷修了:“怎么了啊?”
雷修乖乖地:“你刚才有事要找我吗?”
雷修皱皱眉,没有上接话。
费澜不知死活:“哪些话?你和小凉的事吗,旧复燃……”
费澜忽然想起永凉所在的乐团里有雷修认识的人,于是他又折回房间去,听到雷修在讲电话,于是他站在门边等了一会儿。
永凉将手包放,走到雷修的边,伸手拿起曲谱架上的曲谱,翻了几页,顺手在琴键上弹一串畅的小节:“这是哥哥写的吧?”
“这首曲……”永凉走房怔了怔。
“你记得……汉娜吗?”费澜问。
“噢,”费澜,“这几天再练练。”
费澜不以为然地说:“旧复燃什么的,汉娜会理解的,要不然小凉也不会来找你啊。”
雷修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是沈悦之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那首曲要彩排一。”
费澜委屈,但是还是表示这种事不会再说了:“但是你打完电话以后,还是要抓紧练习啊,我听说那场比赛已经到尾声了,我们那首曲是压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