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隔墙有耳？”整了整衣冠，去遣散了大帐周围的守卫，这才来，给昭文帝倒了茶：“你先歇一会，我还有一些事。”

两人又絮絮地说些别后的思念之，虽说离别也不算太久，却象有说不完的话。待到夜已深，灯烛已尽，昭文帝方哄着飞云睡了。他怀中温舒适，飞云自征以来，第一次睡得这样安稳。第二

昭文帝坐在一边，灯光如豆，灯的飞云正仔细地分析地图，虽然多时未曾随军征战，但他这一丝不苟的神还是一未变。听到帐外隐隐传来曾经熟悉的鼓角声，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自己也曾和他一起这样研究过三关的地图，自己也曾在军帐中度过许多这样的不眠之夜，运筹帷幄，殚竭虑，甚至受伤吐血，但那时的对手却是他……往事如梦，沧桑变迁，昭文帝心激，站起来走到飞云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嘴唇轻轻地吻上他的后颈……

十八

昭文帝：“既是劳军之，那你就装好带上吧，也好夜夜享用。”说着把飞云抱到自己上躺好，皱了皱眉，“云儿，你独自在外，这饮起居无人照顾，可又瘦了！”

飞云微微叹气，知这地图是再看不去了，合上地图，转过来，昭文帝已一把将他拦腰抱起，一面找到他的唇，贪婪地吻了去，一面抱着他走向大帐一角的垫褥。这帐中没有床铺，但垫褥铺得又宽又厚。昭文帝把飞云放在上面，笑：“这上面倒也舒服。”迫不及待地把飞云的衣衫解开，亲抚了一会，便张嘴住了飞云的分。飞云猛地一颤，双手紧抓着昭文帝的发，咬住嘴唇，怕人听见，不敢叫声来。昭文帝却使浑解数，让飞云的分不断地在中，又用手去撩拨他后面。飞云也动了，分涨痛，主动在他嘴里送起来，越来越快，一到咙深。昭文帝几乎被他噎着，仍尽力住，用唇协助。飞云好久未经，不多时便满足地轻叫一声，往前一送，泻在他中。

飞云闻言轻笑：“得你。为何要还？你自己都说了这是送与我的劳军之。”

昭文帝正着他前的红豆，轻轻咬了一，笑：“我抱抱你就好。我若要，你今晚就别想睡了，你明天还要远征，不能累着，还是等你回来。”

飞云得受不了，回过来，笑问：“怎么？这就等不得了？”

昭文帝也着急起来，忙问怎么回事，听飞云讲了，却安：“这个无妨，明日我带它回京疗伤，你换上赤兔走好了。”他一路骑赤兔来，到了营帐附近才命人将自己装箱，抬了来。

飞云：“虽说瘦了，可力好得多了，总比被你关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的好。要现在再与你赛……”忽想起受伤的白龙来，“可惜小白龙受了伤，不知何时才能好。”

“嗯……云儿，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但你为什么总要离开我？好狠心……”昭文帝不肯停他的吻，双手把飞云抱得更紧。

飞云躺在褥上不想动弹，昭文帝仍是耐心地帮他清理了，复把他抱在怀中，一遍遍亲吻他全，却不见有一步的动作。飞云奇：“怎么？你不要吗？”

飞云未料他竟如此贴，千里迢迢来了只是服侍自己，翻起来，正想说什么。昭文帝却伸手将他住：“云儿，你不必我……算你欠我一次，等回来记得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