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直奔飞云。几乎在同时，飞云的箭也离弦，他的却不是一支，而是三支先后发连环箭。第一支箭对准托哥的箭，两支箭飞到半途刚好相撞，箭几火花，齐齐坠。第二支箭却是奔蒙军的中军大旗而去，蒙军护旗士兵想要去挡，已经来不及，箭中旗杆，那大旗从中折断，喀嚓一声，倒了来。这两军对垒，军旗被折，是极为动摇军心的不吉之事，托哥的脸不由变了。说时迟，那时快，飞云的第三支箭也已飞到了他面前。托哥见那箭直取咽，如有神力，势不可挡，忙往后一仰，想要躲开，那箭着他堪堪飞过。但他用力过猛，狠狠地撞了坐骑一，那受了惊，竟长嘶一声，前蹄腾空，将他摔来。

托哥不解地摇摇，突然往后纵一跃，跌了万丈悬崖。

十七

飞云：“夏虫不可语冰，我与皇上之，岂是尔等能知？”

白龙血不止，已倒在路边，飞云忙给它上药止血。这时后面随从也已赶到。那箭伤创甚深，好在飞云用的外伤药有奇效，白龙很快就止住了血，命无碍，只是得休养一段时间，不能再随军征战跋涉了。这白龙是飞云初时昭文帝赠与他的，跟随飞云已十年有余。飞云与之极深，见它第一次为自己受伤

那白龙甚有灵，忙四足腾空要闪避，无奈相距已近，让开了前面，却仍中了它的后！白龙长嘶一声，却不停，仍带伤奋力奔跑，转已追上了托哥的坐骑，这时前面正是一悬崖，托哥见无路可去，脆来，一把大刀。飞云恨他伤了白龙，心恼怒，也来，更不搭话，剑即刺。两人交手数合，托哥便知自己不是飞云的对手，将心一横，使拼命的架势，只攻不守，要与飞云同归于尽。飞云见他凶悍，自己却不敢冒险，只施展飞云剑法与他周旋。过了二三十招，托哥锐气渐挫，脚浮躁，飞云看准破绽，使一招“彩云追月”，刀剑相交，托哥的大刀被震脱手！飞云长剑一抖，已抵住他咽，托哥面惨白，叹：“罢了！今我命丧你手，是天亡我蒙国！只是你当世人杰，不自己一统江山，为何甘作杨皓之？”

托哥慌不择路，也只带了贴的随从和几员将。飞云的白龙本是宝，片刻间就赶了上来，托哥的将纷纷放箭，飞云皆轻松躲过，不多时箭矢已尽。飞云赶上来，更不多作纠缠，将其将一人一剑都斩于，托哥不敢停留，只逃窜，飞云紧追不舍。托哥见飞云越追越近，最后一支箭来，却不飞云，向他跨的白龙！

见敌军主帅被飞云一箭迫得摔来，靖军阵地一片腾，蒙军那边则惶惶不安。未等托哥从地上爬起来重整旗鼓，飞云令旗一挥，率军掩杀了过去。靖军这边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以逸待劳，筹备多日，士气正旺，而蒙军本就被杨铮拖着追击了近二十日，未曾休息，已是疲惫之师，今日突中埋伏，毫无防备，主帅一交手又折了锐气，被靖军一冲，顿时七零八落，毫无斗志。飞云一当先，仗着岫剑之利，使飞云剑法，片刻就杀了敌方七、八员战将。托哥见势不妙，在将掩护趁混乱觅路逃遁，飞云却也不即时追赶，先将战场指挥交与副将，吩咐完毕，这才扬鞭，带上十余骑锐近卫去追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