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碰瓷都能碰个几万,他倒霉,把命搭上了,还一分钱赔偿都没拿着,这辈就为我妈过这么一件事儿,都没好。”
这话说的就未免有太实在了,张钊皱眉,无语的盯着前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觉得现在还不到收拾他的最佳时机,于是住夏辉的脑袋,凶:“闭嘴!睡觉!”
他温的怀里有熟悉的气味,隔着实的肌,心脏平缓均匀的律动。
过了一会儿,他睡不着,索抬,带着很古怪的表严肃的问张钊:“要不我还是回去睡吧?”
夏辉深切的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次认真的考虑了一撒泼的重要,可还没等炸就被张钊长臂一伸,捂着贴在。
“我妈走了,我来找那个欠账的,打听了一圈,周围邻居都说他人品恶劣,在社会上闲混不务正业,有钱都拿去白粉了。换成是你,是不是也很想他一顿?”
他看着夏辉失魂落魄,并不开心,更没有那种报复成功的快,反而变得更加阴沉压抑。
张钊皱眉,很正的:“没什么好说的。”
夏辉低,认真的考虑,最后说:“确实很想。”
嗯,看来过量的煤气也完全没有影响智商,该不足的依然不足,张钊觉得很满意,可以说的再明白,“我和你说过,找我爸要钱,他说等等。后来才知,他去碰瓷了。”
“不。”张钊拒绝,“抱着好,我不嫌弃你硌得慌。”
只是离开了整整四天多,最终焦躁的那个,换成了他自己。
张钊抬手,用力捂住怀里正昏昏睡的夏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吐了三个字。
夏辉:……
他脑袋上几缕乱发凌乱的支愣着,过鼻端阵阵发,张钊用胡拉碴的巴蹭了蹭,长了一气。
而且不是腰受伤了吗?不是应该老实不动吗?手老乱摸是个什么状况。
受了,晃了晃,从张钊怀里拱来,“我说完了,该你了。”
张钊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群众的睛有时也不是雪亮的。”
对于这种况张钊很快给了合理的解释:“我胳膊又没受伤。”
夏辉抿唇,终于忍无可忍:“可我嫌你硌得慌!”
他本来也不想再报复这个缺心的家伙,只是想拿走房和钱,让他也尝尝心急如焚的滋味。然后再回来,告诉他,我原谅你了。
可断,血可,JJ不能,不懂么?
夏辉有明白,又有不明白,歪看着他。
“可是我觉得你像是有很多话要说的样。”
夏辉一条已经着地了,完全不理解这家伙的哪门疯,瞥了一张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左腰,还是无奈的凑过去,窝在他怀里。
张钊面无表:“你想多了。”
夏辉无语,于是扎了回去,没羞没臊和他抱成一团。
隔着薄薄的病号服,可以清晰的觉到某人底已经支起了帐篷,正若有若无的戳他。
夏辉“哦”了一声,果断的曲解并执行张钊的命令,一抬就要回自己的病床上。张钊脸再度阴沉,把他捞回来:“谁让你走的?”
“没什么,”张钊拍他的脑袋,“你接着睡。”
夏辉一怔,很乖的趴着。
唉?夏辉朦胧着睁,甩开他的熊掌,瞪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