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开心了:“我缺个男朋友啊。”
开始的时候还只算是试探,因为不了解对方的向,悲观地只想和对方关系亲近一就好,等到后来肯定了对方也是同中人,虽然再后来才知那是个误会,但当时却让纪寻开始能够理直气壮地纠缠对方。
封憬说:“能给的话就给你。”
当时觉得天喜地恨不得普天同庆的快乐,其实却慢慢成了后来不安的隐患,他得太轻松,反而给了自己敷衍的暗示,尤其是后来渐渐了解其实封憬原本不是同志这个前,当盲目的喜悦期过去,各种忧虑和惶惑才会接踵而来。
,能一直在一起是最好不过的事了。”韩艺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了气,“你呢,不说说看?还有大半个小时的路程啊。”
“生日礼你准备了没?”大概不会有追求者向被追求者要礼要得这么理直气壮。
何况后来两人相,那人表现的状态完全像是教和监护,当然除了床上。大概是自己一开始留给对方的印象太落魄而不着调了吧。怀疑是一种沉重的分量,渐渐就会把在意变成了烦躁,把期待都消磨成不耐。
纪寻歪着脑袋问他:“是不是缺什么就可以要什么?”
纪寻长长的叹气,那时半醉,但思路是清醒的,即使是有一不顾一切的冲动和不理智。
纪寻算是知了,这位明明是隔门上司的家伙为什么老到凑聚会,甚至对自己这种之交也这般,寂寞闹的吧。“不知怎么就看对了,看他觉得哪里都好,然后就是死缠烂打吧。”
现在想起来,那样的场景本不是纠缠了封憬好几个月的自己预想过的表白画面,不过酒和气氛相佐,那一刻冲动得得意忘形。
“死缠烂打虽然无赖,但有时确实很用。”韩艺开了,打断了纪寻已经不知飞到哪的思绪,“你也成功了,不是吗?
封憬那时难得依顺,任他牵着手,甚至好脾气地问他要什么礼。
封憬那时里闪过的不知是诧异还是释然,但他的回答的确是很轻描淡写地只是了,他说:“好。”
跟着人家选通选课结果自己对没有兴趣的容学得很痛苦;选同一个育课在他面前摔得很惨;堂吃饭去蹭他边,有一次还不小心打翻饭菜;洗澡的时候跟在他后面结果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雨天赶着给他送伞结果人家早和人一起走掉了自己却淋湿了满;他生日那会儿为了找礼跑遍全城瞎转了一天却空手而归;陪他庆祝生日自己却醉得毫无形象可言,据目击者说发癫得就差脱衣服唱歌了……
纪寻有时候都觉得这本不算是追求史吧,说是自己悲壮的倒霉史还差不多。所以后来想想,纪寻也搞不清楚封憬到底是怎么被自己缠上的,要说对方被掰弯了吧,自己其实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可是封憬开虽然是傻愣愣无动于衷的样,后来却是明明接受了自己的。
两年前的那个儿童节,顺过生日的自己拉了封憬陪他吃饭,晚餐结束在半酣的时候,回去的路上纪寻非要拉着封憬的手,一边着酒气和封憬要生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