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风!”黎星的声音几乎是撕吼了。

“什么时候?”他的话就像是一字一字从牙里挤来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声巨响。

黎秦风看着哥哥的拳挥向自己,他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反而扯动嘴角,朝哥哥笑了笑。

面对大儿的狂暴的神,黎星脖后全是冷汗。

“小风,你让开!”

他觉得万分尴尬,作为父亲,被儿告白已经是荒唐,夹在两个人中间更加……疯狂。这件事他在单独面对黎秦云时都觉得难以启齿,更何况,小儿现在就站在旁边。

“我说的……是真话,为什么要收回。”

“也许是很久以前,也许是最近……”

然后,雕塑般的面孔扭曲了一。

黎秦云好似被冻结住般一动不动,面无表地凝视着像斗般着气的弟弟。

“也许是抱过他以后”

桌沿,嘴角慢慢溢一缕血丝,显然刚才的一拳挨的不轻,可他依然神平静地直视对面激动的黎秦风。

“你说什么?”黎秦云的表瞬间破裂。

“我喜爸,我他”大概是因为军训的缘故,黎秦风晒黑了不少,他的脸庞也消瘦了些,可线条却更显毅,让他的表看上去格外认真。

“你知不知?啊?这件事你知不知?”

“住手……小云,快住手!”

“闭嘴!”又是狠狠一拳,黎秦云好像完全忘记了对方是自己最疼的弟弟,手竟是要置对方于死地。

就像灌了铅的钝一样,拳力大得似乎能砸碎骨,黎秦风忍不住闷哼一声。哥哥手毫不容,这样的怒火,他还是是第一次见到,他有些害怕,可是……他转看着在地上,依旧满面惊恐的黎星……

“小云,你冷静一……这件事我待会再慢慢跟你解释。”

“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没资格。”黎秦云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收回,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

“不行,我不会让你再碰爸爸一汗。”面对着一直尊敬的大哥,黎秦风反抗的态度乎意料的决。

黎星惊恐地看着小儿大的躯重重地倒在地上。他抬望去,黎秦云半低着,俯视着弟弟,脸上的表是从未有过的狠戾。

他嘴角起,以至于说话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是在问你到底知不知?”黎秦云厉声问着黎星,他已经没有耐心听任何解释了。

尽如此,他也不会退缩,这次一定要……保护爸爸。

“不知”黎秦风吐了带血的唾沫,慢慢支起。

“我怎么没资格”黎秦风大吼“哥你才没资格碰他,你知不知刚才你差杀了他。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呢。我喜爸,我会保护他,不会让哥你再伤害他了”

这样打,小风会没命的。

对这个哥哥,从小到大,他几乎是言听计从,可以说从不忤逆,更不用说怒了。刚才向哥哥挥拳,只是看黎星在危险中,急之的反应,可现在……

一室俱静。

黎星拼命爬起,抱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大儿往后拖,想把他们两兄弟拉开。黎秦云怒火正炽,反一把抓住黎星的胳膊。

可已经晚了,黎秦云的拳已经往弟弟上狠狠地招呼了过去,他的表恶狠狠的近乎狰狞:

“现在我要带他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再见你。”

肩膀被摇晃地厉害,黎星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