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上。所以，他要么得到挽救，要么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希望押注在上。”他抬看看天，重的黑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不就是个伪娘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这种社会，人兽交都不算什么大新闻。”李萌无谓地摆摆手。

孙冉愣愣地看向朝他大幅度挥手的李萌，慢慢走了过去。

“我……我不奇怪？”

泽田两呆滞，长舒一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人前的。要破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SM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暴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象。但它也有坏，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展现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者，为了支，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一个用虚假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关系并不能解决本问题。但不一样。”赵泽田沉声音，“在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维系。或许是亲，或许是。”

孙墨炎握着手机，视线转移到孙冉脸上，他似乎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起，像一个天真又狡黠的孩童，孙墨炎一直沉着的脸缓和了些许，“我不需要对你证明自己的承诺。”说罢，挂断了电话。

孙冉第一次穿着男装上学。他有些不习惯，在教学楼旁的小树林里呆了好久，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坦然，不要在乎别人的议论和目光。他想着，大拇指的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着的戒指。他曾经可以为一个人穿上女装，现在，也能为了另一个人重新穿上男装。

“我……”

“哪里奇怪？”李萌瞪大。

“现在的女生都喜你这种了！快看快看！”李萌指向教室一角，“那些女生睛都要放光了！嗯……你看着就是受啦，假如你是攻，她们一定会疯的。不过伪娘攻太猎奇了还是当受比较好。”

“哇，穿女装是女穿男装是帅哥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李萌堆着笑，夸张着语调说。

走教室，预想的冷嘲讽却没有现，目光确实是有，但似乎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孙冉正手足无措，李萌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边……孙冉……我给你占了座！”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孙冉突然觉得脑有些不够用，他晕乎乎地上完课，然后被李萌扯着第一次在熙熙攘攘

“我穿女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