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立刻推开甲斐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我没事。那种跟昨晚完全不同的冰冷态度,让甲斐谷有受伤。扭曲着五官的藤原总算坐了起来。
「早啊,觉得还好吧?」
「甲斐…谷吗……」
不只背脊,藤原连腰都很白皙。较浅的他,本看不来有没有长。脸上没有任何疤痕,鲜红的唇显得更为醒目。那红薄且充满诱惑的唇。真想让那张嘴自己那里……想到这里,甲斐谷间又开始起来。
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昨晚不断息造成的。
说完转去的友晴,又立刻开门来。
藤原的视线定在甲斐谷的右手上。
「您的腰和背很痛吧?」
数是多了,不过还满一般的。」
「我问你为什么要?」
「您没事吧?」
藤原翻了个,前粉红的乳首。那昨天不知被自己玩过多少次的小玩,一摘就会立起来,中也像香糖般弹十足且柔。
「我忘了说,你看起来真像个男人呢。」
「……好重。」
甲斐谷吞吞吐吐地找藉。藤原不解地东张西望后,伸手搔抓着发,接着坐起上半时,忽然唔的一声呻来,整个人又横倒在床上。
这就叫跟男人吗……还真的能呢……他叹地想。没跟男人过的自己居然觉得这么舒服,难是有同恋的潜质?还是因为跟女朋友分手太久一直仰仗右手,累积了太多望才会一次爆发呢?但无论囤积了多少望或受到诱惑,也会想跟男人吗?那么只要是男人就好吗?比如说友晴或东山……甲斐谷决定别再想去,因为……实在有恶心。也就是说,由于对象是藤原才会变成这种关系的结论,自然多了。
甲斐谷覆盖在藤原上,撩起他的前发,轻吻了他的额。摘他右边的乳首,就听到他「嗯……」的息声。甲斐谷边着他的颈项,边用大拇指和指他膨胀的乳首。
友晴临走前留的秋波,好像更加重了甲斐谷肩上的疲累。他叹了气,凝视着蜷缩在边沉睡的男人,然后慢慢掀开为了遮住友晴视线的被。
「为什么哦……那个……」
「那我也该回去了,你们慢慢来没关系。回去的时候帮我把钥匙放在隔大楼一楼的四O八号信箱就行了。啊、房间没整理没关系。我最喜妄想,别夺走我的快乐哦。」
藤原的追问声愈来愈严肃。
友晴哈哈大笑。
凝视着藤原的睡脸半晌,忽然听到他思」了一声,然后轻皱起眉。超想摸他的甲斐谷抚上他的眉心后,皱纹便消失了,表也变得柔和起来。那光的觉实在太舒服,甲斐谷又摸着他有泛红的角。被抚摸的藤原怕似地缩起肩膀。那模样可得令人想扑上去咬,也揪住了甲斐谷的心。
那已经不是昨晚甜蜜的声音,而是日常听惯的严肃声。甲斐谷忽然一被拉回现实世界,赶紧松开手。
「我不是说了
「你的手为什么着我的乳?」
「好痛……这里是……」
耳边传来的低语声让甲斐谷抬起来。藤原的睑抖了一,然后慢慢打开。那抓不到焦的朦胧神凝视着自己。
明明只是一抚,却被如此严格追问,好像了什么不该的事。甲斐谷不觉焦急起来。「……呃…您那里刚好停了一只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