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队的成员迅速将陆玦围在了中间,四面八方的枪对准了中心的男人。
“陆玦涉嫌诱导故意杀人,秦鹰,上带人去把他给我抓回来。”
“什么?!”魏局和沈琮异同声,两个人连站起来的动作都奇的一致。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背,坐了快一个小时。
这样反复的念伴随着他从踏刑侦科的时候一直到他看到陆玦。
第五个电话结束后,沈琮开了。
沈琮比二队慢了一些,维持着原有的速度,步伐不急不缓地朝着陆玦走去,就像是踏在婚礼红毯上,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人。
条件反真的是人无法拒绝的神经活动,秦鹰立刻一个标准的军姿,目视前方说:“我们连夜请了省厅的心理学专家来,已经对海鑫行了完整的心理测试与检查,确定他接受过完善的心理学引导。而后,在专家旁听对他行了审问,海鑫招供了给自己治疗恋癖的心理医生。”秦鹰说到这儿,意识地瞥了沈琮,清了清嗓才继续说:“给海鑫提供治疗的是陆玦。”
“陆玦是徐凯林的学生,我们的思路不排除徐凯林在背后作的可能。”沈琮对秦鹰说,可秦鹰也只能无奈地摇摇。沈琮了嘴唇,抱着最后的希望看向魏局:“魏局……”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明天。
沈琮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从屉里拿上自己的警官证和手铐走到办公厅:“二队,跟我警,目标是我科前任顾问陆玦。”
沈琮的手一直揣在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警官证,糙的质外套透过指腹一直传到大脑层,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份。
期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五次,魏局都是胳膊朝后接起来,给对方回应或者指示,就再用同样的姿势把电话放回去。
“查到什么了?”沈琮直接无视秦鹰的短路,步正题。
他都绝不怀疑,一旦有一个弯沈琮拐不过来,都会破罐破摔地跟自己同归于尽。
你是刑警。
“魏局!查来了!”秦鹰咣咣地砸了两门就踩着风火轮飞了魏局的办公室里,一门看到了沈琮对着魏局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心里一惊:“这咋了?沈队你要走了?这这这刑侦科还靠你撑着……”
魏局转着凳重新面对着沈琮,盯着他看了半天,带着早有预料的无可奈何。
你不仅仅是陆玦的男朋友。
陆玦就站在市局的门,还未大门,沈琮便看到了他。他穿着一白衣,扣和领整理的一丝不苟,里蓝衬衣的领让沈琮有些莫名的熟悉。
陆玦见他走警察围成的圈,面清冷地看着自己,嘴角一扯,朝着沈琮一个自己对着镜练习了无数次的无懈可击的微笑:“沈队,我来自首。”
沈琮:“秦鹰同志!稍息!”
沈琮一把抓住领了命就又要踩着风火轮飞走的秦鹰,咬着牙跟魏局说:“魏局!我去。”
“老师,我想清楚了。我不清楚过去他为什么不辞而别,不过总有一天我会等他亲告诉我。如果他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会忘记我警察的使命,我会亲手把他抓回来,然后等到他刑满释放的一天。”沈琮的声音重新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静低沉,在空的办公室里传播开,了两声不明显的回音。
秦鹰像是卡壳的磁带,站在原地结巴了半天却着急地说不话来。
“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