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聪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时他为了想跟林晟待在一起，还特地把其它的房间都满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是有幼稚可笑，但年少时期谁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阶段呢。

虽然早就猜到莫聪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但听耳听见时，还是让人到温。

“那时你就喜我了吗？”

林晟笑了笑，说：“但这些假设都没用……”他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哀怨的语气，只是单纯的叹，“我也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

暗恋成真大概是他这辈最大的幸运了吧。

“我不觉得勉。”这是林晟第二次说这样的话，映着灯光的漂亮双浮上一层定的光芒，“我也想要多碰你。”

“老实说，如果你那时候跟我告白，我一定不会答应你。”

莫聪能看到他的指尖有些颤抖，但仍然定地解开睡衣的第一颗扣。

“我知。”

两人都安静了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像这样互相拥抱的觉确实非常好。

莫聪有些意外林晟会说这样的话，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好。”

第15章不要停来

准备就绪后，两人一起躺被窝里。昏暗的灯光与骤然拉近的距离，让林晟意识了几个深呼。

“……可以。”林晟闭着适应了一会，主动把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像是想起过去的事，突然：“你记得我们以前也常一起睡吗？”

绝。

莫聪以为今晚就这样了，想要摸摸他的哄他睡觉。没想到这时候林晟突然动了一，而后一个翻直接跨坐在莫聪上。

莫聪听见旁人的呼声，不免担心：“如果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告诉我。”

莫聪沉默了两秒，还是嗯了一声。

林晟深了一气，像是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莫聪，你抱我吧。”

莫聪又问：“你睡里可以吗？我怕你掉床。”

“没事。”林晟传过来的声音像是真的不在意，“我准备好了。”

林晟没有回答，只是侧躺过来看向莫聪，突然：“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准备什么？”

莫聪是想要阻止他的，但他的目光移不开林晟的

静谧的环境，林晟可以听见莫聪的心声，健有力的心脏一一动着，这声音让他莫名安心。

莫聪听他这样说，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等不到也无所谓，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我更宁愿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莫聪的心了来，挪着慢慢地移动过去，一只手臂垫在林晟的后颈，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动作轻柔小心，“这样可以吗？”

“我既叹自己不幸的同时，又庆幸遇到的是你。很矛盾吧……”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气氛与环境，大概是因为这个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脸，林晟才能对莫聪如此坦白地说自己心的想法，“我有时候都不知发生这样的事，到底算不算好……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或许我到现在还沉醉在娱乐圈的纸醉金迷里，过得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人生方向……只是就再也遇不到你，不知有一个人信守承诺在等我回来，我……其实我早就忘记了……”

莫聪转过来看着从棉被里一颗的人，无奈的叹了一气，“林晟，你不需要这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