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你要怎麽办？」赵司衍傻呼呼地问，其实他也本不知顾凡讲这个要嘛。

顾凡很会察言观。

「也不算，只是刚好听到学在跟小助教抱怨而已，似乎是什麽日常事务。」顾凡说。

在学校的时候，当然也是不可能讨好老师。家境不好成绩普通的小孩在全班五十个人里面不受重视，而小孩们对於顾凡最大的印象就是没有爸爸。多数家庭健全的孩拿这个来取笑，老师也只是意思意思嘴巴上制止，但没多久不把训诫放在心上的小孩们自然又故态复萌。

「哦？」本来还全神贯注在上的赵司衍一听到有什麽八卦就上抬看著顾凡，「八卦？」

「是吗？」回应著顾凡以让他知他有在听，赵司衍又继续低攻击他的。

顾凡耸耸肩，「没怎麽样，就是老师问了一为什麽想去实验室，介绍了一动实验。」

「然後呢？」

，顾凡把袋里属於他那份的拿来吃，「叫你自己去买又不买。」

「那以後晚饭怎麽办？」其

「老师蛮会谈天的，我来的时候就七多了。」顾凡叉起一块鸡肉放嘴里。

「所以锺老师家只有两个研究生？人也太少了吧？」

「那还用掉这麽久？现在都八了欸。」

没去赵司衍有没有懂（反正那家伙就是蠢蠢的），顾凡也只是藉著跟他讲话的状态一边想清楚刚刚所观察到的事，「没有怎麽办，好自己的事再说吧。」

不是八卦就没什麽好关心的了啊啧啧啧啧。

「而且，觉老师也有不兴。」顾凡回想著之前老师跟谈论实验室的样，跟後来听见助理学说学长回家了的时候，老师嘴角明显耷拉来的样。

而这个微笑著让众人喜他、悄悄地观察人的习惯即使到大学也改不掉，或者说顾凡也不打算改。

还是个小孩的顾凡能的不多，在邻居家乖乖地写作业时不时地搭把手帮忙、在妈妈娘家对著表哥表表弟表妹们笑、其他小孩去疯跑的时候他乖乖地待在外公外婆旁卖萌听老人家讲过去的事、在学校甜甜地讨好老师帮老师跑，谁的脸上有细微的变化顾凡都悄悄地看在里记在心上。

「然後就是介绍学长给我认识，不过只有一个助理和小助教跟一个学在而已。」

「没，应该有四个，有一个先回家了、一个不见了。」顾凡了额角，这是他平常思考的时候常有的习惯。「而且他们似乎不太好。」

「你今天面谈怎麽样？」把顾凡的抱怨当作耳边风掠过去，赵司衍问起了导致他没饭吃的事。

他家里是单亲家庭。虽然没有像电视剧上写的那样苦，但是妈妈拉扯他长大也是花了不少心力，跟亲戚借钱缴学费这种事一直到他国中二年级开始可以领奖学金才停止。小学放学後被寄居在邻居家看邻居的脸、初二回妈妈娘家看亲戚的脸这种事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