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锺老师。」

看著顾凡走去，王思霖坐在自己的位朝著翁启林招手。

看著顾凡东张西望的样，翁启林笑著说，「第一次走这里吧？你现在的样跟我当初刚来的时候超像的。」

顾凡说了声谢谢，著众人关的光就去敲门了。

想起老师中午很开心地说今天有个大学要来面谈，翁启林才认真地打量了一顾凡。而这一打量，才让翁启林想起对面的学弟到底是谁，「你是甲班的学弟吧，该不会真的是因为我上礼拜招人才来我们实验室面谈吧？」

「老师中午说的那个要来面谈的大学学弟啊。」

「来吧。」翁启林一打开门，实验室里刷刷刷地七个人全都转过来看著他们，顾凡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

「是男的噢！老师中午没说，我还以为是女生。」老师特别喜男生，中午的时候没有提到是男是女，所以王思霖就

著的他才抬起来。

一样的东张西望、一样的好奇。

「谁啊谁啊？」

这个小助教──以後可能会变成同实验室的学长──真的有呆呆的。

顾凡也无所谓地跟在翁启林後面，这里他也是第一次来，大约二十公尺不到的走廊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某些仪有在实验教室里看过，但更多的是没看过的东西。

「来吧，我带你实验室。」翁启林转说。

「嗯？小助教你不是要去？我可以自己去。」顾凡可没忘记翁启林刚刚是要去的。

虽然还是没想起来对方是谁，翁启林还是微笑地说，「学弟来这里有事吗？」

翁启林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其实已经表明他之前本不知前的学弟是谁，而本来还因为没被记住而有郁闷的顾凡反倒是笑了一。

「没关系，看到你就顺便带你去。」翁启林招手让顾凡跟上来，「我只是要去借个试剂而已，可以等一再说。」

听到对方略带疑问的语调就知对方本不知自己，顾凡虽然并不意外，但多少有记在心上。「真巧。」

「呃，学弟？」翁启林有不确定地叫，他只觉得这个人有面熟，但听到对方叫他小助教，大概是带的课上的大学吧？

「你们嘛？」看著那群家伙如狼似虎像是要把顾凡吞掉的表，翁启林好笑地说，「别吓到学弟。」然後他又转对著顾凡，手指著靠里面的那间小房间说，「那是老师的办公室，你敲门就可以去了。」

八卦的大学们屁颠屁颠地跟在翁启林後面想听第一手消息。

「之前就有考虑了，只是没定决心而已。」顾凡还相当嘴甜的补了句，「就是因为上礼拜小助教讲的蛮引人的就想来找老师谈谈看。」

五正好是大学课的时间，实验室平常也是这个时候人最多。

翁启林看著前的大男孩，有心虚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诱拐了好小孩火坑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