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觉到哪里实在有些不太对劲，顾凡整个眉深深地皱起来，怀疑地看著他前方坐著的赵司衍，「你为什麽突然问这麽多？」

看赵司衍那副模样就知他铁定脑不知歪到哪去，顾凡虽然不知他在想什麽要小心成这样，但也懒的理他，「嗯？对啊？你少年痴呆啊？刚刚他不是有在实验课上拉人？」

联想到他刚刚还在个版上的小鹿版标，顾凡该不会真的为了要追人而决定自己接来两年半的实验室生涯吧？

想到助教上完课後准备让他们动手作之前还特别让全班安静听小助教实验室简介的时候，小助教整个脸都红起来的样，顾凡觉得心真是超级无敌好。

老方是系上的另一个老师，锺家是免疫研究的，方家则是病毒相关方面。两家最大的共通大概就是都有动实验。

「老方那也不错啊？」

「啊，是噢。」赵司衍乾巴巴地回答，连实验室什麽都搞得很清楚，他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大概是想太多？

赵司衍惊讶，「你也太快了吧！」

顾凡大一的时候他们班的普生就有一分是老方上的，那时候在课堂上就有稍微简介过他的实验室，还笑著说他接受大学的专题申请。

顾凡没听什麽不对，「哪有突然？小助教都已经拉人了，那代表很多人都会开始想了。要是不趁现在赶快卡位，等到想卡的时候也来不及了啊。何况我之前就是在锺老师跟老方两间里面犹豫的。」

是他所想的那个锺老师吗？

「我刚刚已经寄信给锺老师了。」

没跟上顾凡转换话题的速度，赵司衍呆呆的回应「啊？」的样显得有些愚蠢。

「呃？」被顾凡这样一看有惊慌，赵司衍结结巴巴地答，「哪有什麽这麽多，我关心你一欸。」

「但老方是专攻病毒，我对免疫比较有兴趣。」顾凡说，「而且锺老师那边好像主要跟细胞有关吧，我觉得这个比较有未来。」

「对了，你到底想好实验室的事了没？」

「我还真的不知。」赵司衍无奈地说，「你呢？」

「你

把东西全吐来，不过说真的，吐来了也没人要吃了啊。

「……」赵司衍有不知该说什麽，思考了一才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小助教就是锺老师家的吧？」

「你只有两块可以吃。」顾凡说，「我们还有剩很多青椒可以青椒炒肉。」他当然知赵司衍最讨厌青椒。

「这也太过份了吧你！」赵司衍哀嚎，他想吃洋葱炒肉啊！

「我是说，你怎麽突然就寄信了？」赵司衍尝试用比较委婉的方法询问。

等等，锺老师？

有结巴的介绍实验室容的样也很可呢～

他刚刚还觉得顾凡个版其他人的起哄都不可能成真，现在怎麽觉急转直啊？

「实验室。」顾凡有些不耐的重复了一遍，「虽然才刚开学，但是要找老师就要趁现在，不然好的都被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