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再没有机会多说，鄢楼捂住了他的嘴。

他惊恐的看着陈微扬，无任何反抗的余地。

陈微扬突然轻声问：“如果那个时候，你选择带他走，是不是会不一样？”

一瞬间，他有些混乱：陈微扬到底想要什么？

赵源摇，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害怕和绝望。

陈微扬和赵源的距离近在咫尺，他正在看这场戏，他是完无缺的观众。

微扬笑的反问：“为什么不救他？”

“……放开我，放开――”赵源不顾一切的叫：“救命――救――！”

一直到真正的第二天早上，病人们都开始用餐了，赵源也没有现。

陈微扬走过去在那人的脖颈上扎了一针：“这是你对祁希用过的小办法，”他有些俏的蹙眉，故意嘲讽：“谁让我喜照本宣科。”

鄢楼听清了这句话，他非常惊讶。难陈微扬还想过要放赵源和傅蓝离开？

“你已经完啦。”一字一句的，陈微扬笑：“等你死了，我会告诉警`察，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疗养院死去的病人，失败的实验品，周胤白的失踪，傅蓝的伤，还有――白雪的死亡。”

“你疯了……”赵源喃喃自语：“你彻底疯了――你是一个疯！”

陈微扬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你宁愿把傅蓝留在这里，也不敢把他送去医院，为什么？”

有保安问陈微扬，“陈医生，赵医生不来吃早饭吗？”

麻药很快发挥了作用，赵源连开都不到了。

句句说中心事，赵源崩溃：“闭嘴！开！”

陈微扬说：“你这张嘴啊，以后要少开，多笑笑。”

忙着给病人发药的陈微扬这才空看了时钟，疑惑：“对啊，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来呢……哎，我也走不开……”

“别说了！”赵源快要发疯，陈微扬怎么会知的这么清楚……是谁告的密……是白雪，是白雪吗？

连串的话语砸的赵源晕目眩，听到最后，他猛地瞪大了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陈微扬。

平日里陈微扬对所有人都很礼貌，大家也喜他，一小事保安本不放在心上，

刀尖落在对方嘴边时，陈微扬有短暂的停顿，他不像是犹豫，却莫名看了赵源片刻。

保安赶紧说：“我去找赵医生吧，你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陈微扬手里拿着的也是赵源之前用过的手术刀，“知我最不喜你哪一吗？你什么都好，就是说的话不好听。”

“我是啊。”陈微扬笑了声：“你终于发现了。”

******

所有事被人揭穿的觉比预想中还要更让人难以接受。赵源睛通红，他只想撕烂对方的嘴巴。

鄢楼奇怪的望向陈微扬，不懂对方为什么还不动手。

赵源哑无言。

因为实习生已经离开了疗养院，所以保安的活就多了起来，他们要分些心思去看顾病人，让他们不至于乱跑。

陈微扬激：“谢谢你。”

陈微扬也不躲不避的看向他。

“不用客气了。”

“因为你害怕他一旦去了医院，古怪的伤会被医生察觉，万一别人报警怎么办？警`察会发现你的实验，会发现你曾经和白雪杀过多少人，疗养院又有多少病人曾莫名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