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chu了手指,然后一cha到底。
“啊……”在肖帆被这遽然的jinru发chu难耐的kou申kou今的时候,景瑞明恰到好chu1地吻上了他的嘴,将声音堵了回去。
景瑞明一只手臂把住肖帆的腰,另一只手臂则紧紧地抱紧了他的颈脖,一边亲吻着,一边在xia面那又湿又nuan的所在大肆jinchu冲撞着。
肖帆不能自抑地发chu剧烈的chuan息声,甚至yin叫chu声,可是,想到公婆就住在隔bi,只好死死地咬住唇,似怨还嗔地瞪这个害得自己发chu可耻的声音的人一yan,随即又被他剧烈的动作nong得两yan涣散,敞开两tui,任由他jin攻索取。
景瑞明nong得兴起,chouchu来,将肖帆翻了个面,在他的腹xia垫上一个大靠枕。
难以描述这xinggan而诱人的景象:修长而健mei的shen躯弯曲着趴伏在床上,蜜se的光hua肌理上闪着一层薄薄的汗的光芒,gu间的rukou湿漉漉地蔓延着一层shui光,褶皱chu1因为刚才的cao2gan1而充血微绽,一张一合,引人ru胜,真如古人之淫诗:泉滴菊花香。
这样的诱惑不须抵挡,任我自在遨游!
景瑞明腰shen一ting,再次将灼re的yingwu刺ru。
这么re,这么紧,这么湿hua……
每一次退chu,都伴随着更加大力地冲撞jinru,然后在里面深深地,狠狠地捣……
肖帆因为先xie了一回,开始的时候几乎是全shentanruan着任由景瑞明jinchu和ding撞,牙齿咬着一dian枕tou,发chu无意识般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可是,随着choucha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肖帆ruanruan的前端再次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浑shen诡异的电liu乱窜,不可自已地主动向后迎合,yan角都红了。
景瑞明一xia又一xia结结实实地撞击着他,同时伸手帮他lu动着。
“那儿……就是那儿……啊……”
灭ding般的狂chao打来,肖帆扬起脖zi,无法自控地叫了一嗓zi,然后,一大gu白浊猛然penchu。
伴随着she1jing1后neibi本能的收缩,景瑞明的那一gen被紧紧地缠住搅拧着,终于也克制不住地低吼一声,she1了chu来。
激qing渐渐地平复,景瑞明附shen亲了亲shen边大汗淋漓,几斤虚脱的肖帆,柔声说:“忘了和你说,我ai你,肖帆。其实一直都a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