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竿枪抵在一块儿,亲密地厮磨着。
肖帆只是略略挣扎了一,就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腔,缠绕上自己的。
微凉的指尖轻着肌肤,带起了心底压制已久的火,火势汹汹……
无法克制,也不需克制……
景瑞明忍不住笑,说:“苍蝇最叮的是,另一只苍蝇!”
说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将脸上的绿药膏蹭到了肖帆的脸上,哈哈笑着说:“现在你也是绿苍蝇了!”
两人打闹了一阵,景瑞明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是有种心的觉,很想什么,让这种亲密延续去,不对,是更加亲密……
肖帆受不了这上夹击的挑逗,崩溃般地说:“你别了,来算了。”
景瑞明开始还生怕肖帆会不从,亲了一阵觉得他还乖的,脱衣服的时候也很合,心里一快,顿时了平时不的动作来。
想到旁边屋里一边是老人,一边是小孩,肖帆连忙死死地咬住唇,只余光的膛在激烈地上起伏。
苍蝇最叮的不就是大便吗?卧槽!这不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反而被这家伙捡着话骂了?肖帆囧了。
肖帆还来不及回嘴骂他,他已
肖帆没经过这个,在景瑞明着自己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大直抖,不好意思的,揪住他的发想叫他起来,可是,耐不住那快一阵阵地冲刷着,直达,也就享受了起来,在他嘴里动着,临近届的时候了来,在他的手里。
肖帆看他脸上的药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帮他重新抹。
男人的最诚实,就这么被亲两,肖帆也竖起了旗杆。
以前零星知一些,同志的时候会互相交,可是,景瑞明还是有些心理上不适应,觉得脏了吧唧的,多用手帮着就想往里,今天,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看着格外顺格外乖,景瑞明忍不住想讨好讨好他,叫他快活。
天雷勾动地火。
那低垂着的贤惠小模样哟,得景瑞明的心里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景瑞明吻得饥渴而狂野,都探到肖帆的咙里去了,这种几乎要捣汁来的凶狠的亲吻方式,肖帆很清楚他接来的动作会是怎么样。
不打算反抗了。
景瑞明的指尖在温而的勾划戳刺着,偶尔会戳到某一的凸起,然后肖帆就会“啊”地惊呼一声,腰往上猛然一。
景瑞明恶劣地啃上了他前的小豆豆,一边手还不停扰着他的面。
他给肖帆用嘴了一次。
随后,衣服落了一地。
随后,景瑞明就将就手上的给他了扩张。
肖帆仰起颈脖,调整着急促的呼,受着景瑞明的手指由一渐渐增加到三。
景瑞明齿一笑,说:“得到您的邀请,我很荣幸。”
了自己的定位,你找准了没有?苍蝇最叮什么的?”
景瑞明一把揽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
要知,肖帆自己也旷得久的了,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总之都有快的不是吗?就由着他一回吧,看他最近还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