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一个人了。

卓倾诧异，“去杀卓炎？”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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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打算掩瞒，反正他也知卓倾和卓炎的关系，就直说，“你知前段时间你堂哥被人开暗花的事吧？我们帮主见奖金丰厚就起了心思，于是就派人去敦了。”

卓倾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张了张，仍然有些不可置信，“没理，黑羽是报组织，好好的灭你们什么？你们和它有过节？”

“嗯，”那人，“他只去了一天就没有消息了，而且他去的这一天时刻都在和帮派联系，本没听他说与谁起了争执，我实在想不明白黑羽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对我们……”

不，不止！

卓倾心底猛然一颤，照这个人的说法推测，巨鲸帮才派杀手去杀卓炎的一段时间后帮派就被灭了，不，应该说是当家遇害后的转间幕后黑手就被灭了，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共同，那就是都牵扯了卓炎。

“这就是了，”卓倾，“会不会是他和黑羽的人起了争执？他去敦什么？”

如果卓炎和黑羽的人有联系，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

卓倾只觉得一寒气自心底蔓延而来，一个可怕的想法慢慢冒上来。

“这更不可能了，”那人反驳，“我们帮派最近本没有和人发生大的争执，倒是有一些鸡蒜的小事，但这都是人之常，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到灭帮的地步啊，何况黑羽的总在敦我们本就……”他说到这儿猛然顿住，抬起看着卓倾，“我们最近倒是有派人去敦，而且那个人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如果除去杀手的事不谈，巨鲸帮最近唯一过的事就是与他们合作谋杀当家，黑羽这个时候现那就很有可能是与卓家的某些人有关系，而这个人必定不是他们的人，这就只剩两个人选，卓炎和单杰，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派人暗中盯着单杰，他如果和黑羽有联系必定逃不过他们的线。

卓倾踉跄了一，双手撑在书桌上，十指死死扣在桌面上，手指用力到近乎扭曲。

不止这个，单杰现的时间与卓炎飞去英国时间也相差无几！而单杰现后当家就不再现了，继而卓家好像发生了巨大的变动，各个领域都现了新面孔来理，而这些人便自然而

他不想向最糟糕的方面想，可是却又不得不想，他竟是到今天才发现卓炎飞去英国的时间和黑羽刚锋芒的时间相差不到半年！这说明了什么？如果这个男人一直在伪装，如果他的真实实力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如此，那他……他很有可能就是黑羽的……就是黑羽的老大！

“我就是想不通这一，”那人依然抱着，看起来这几日的逃亡给他的打击很大，过了半晌才沙哑，“我们除了那一单生意之外就没再和黑羽的人又过接，而且那单生意也是两年前的，我们掏钱他们帮忙搜集报，中间本就没任何问题，我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们立杀手。”

卓倾提醒，“或许是你们在无意中得罪了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