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到医生，我真的没想到，你后来真的去念了牙医……」他没话找话，有些语无次。

叶格晞不安的蠕动了。

「一也不。老师不会吃醋，可是我会啊。这里有太多别人的影……一想到这张床曾经沾过从那女人来的老师的东西，我就好想把这张床拆了。」

「老师，搬过来跟我住吧，和小筝一起。」余韵未散的沉默中，他忽。

那起伏越来越激烈，忽然重重一落，伴随一声惊，在一阵剧烈的痉挛颤抖后，恢复平静。

倪珑淡淡的说，静看着怀里人在沉默许久后，垂着脸翻回来，视线游移半晌，最后落到了一直着自己的某上，像是定决心般的伸手握住，伏去。

「嗯、嗯……嗯啊……」

「哪像你，不知玩过多少人……」他喃。不是不吃，而是真要吃这男人的醋，他只怕自己没那个胃可以承受。「你自己有数过吗？还敢说我。」

「放心，对我来讲那些都不算什么。」倪珑微笑打断他，没打算告诉恋人他的第二个对象正是那个少年。他备好摄影机，将服了药的少年关学校某个隐僻的储间里，接来中两年的生活也因此平静不少。

「什么？」他一惊。「那你……」

「好，好得很，没断手没断脚，院之后还更变本加厉呢。」

何况亚葳后来掉孩，、神都严重受创，领养小筝后，更是全心力都投注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儿上。他们虽同床，却不曾再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你……你一定要说得这么吗……」抬不起手也握不了拳，他只能闭目叹息。

倪珑哼了一声。「

他都让他成了幕之宾了。在与儿隔了一墙的房间，在曾与妻共枕数年的床上，朝着男人张开双，辗转承，由着他变换千百种诡谲的花样来狎玩、侵犯自己。

「不要……」叶格晞趴倒在男人上息，倦得连呼都快没力气。「现……现在这样……你还不满意？」

「反正没别的志愿想填，就填这个了。」

以嘴喂大后，怀里人再翻坐而起，双膝撑着床铺，悬空，吃力的将那贲张巨发颤的双间，慢慢坐了实，边倒着气，边努力摆晃起腰来。

住低问。

只是她肚里的孩需要一个父亲，而他需要一个可以让母亲安心的妻，刚好在适当时机遇见的两人，藉一纸婚约来各取所需罢了。

「和老师结婚的事相比，那些不过像是苍蝇在我耳边乱飞罢了。我可以当没听见，甚至把苍蝇打死，但是心脏被划一刀的痛，就算我是医生，也是束手无策。」

倪珑枕住后脑，目不转睛的欣赏前上起伏的诱人景。脸是红的，鼻是红的，紧闭的睑、微张着模糊呻的小嘴都是艳丽的粉红，沁满了汗珠，随着上上律动，一颗颗甩坠到他的腹上。

「再说……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我和亚葳的生活真的很贫乏，大概五只手指都数得来。我和她本来就不是因为结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