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的紧张,兰德尔微微一笑
杰里以最快的速度由里到外毫无遗漏的将自己清洁了一次,不但洗了发,还特地清理过两间的重位。
“兰德尔……”发嘎的声音,杰里自己都吓了一。该死,咙紧得好象快发痛了。
“可以啊,不过你得先洗澡。”
今天是了什么好事,所以幸运女神终于光顾他了?忍着自己脸颊以证明这是现实的冲动,杰里问:
“请务必要让我为您服务,不求其它代价,只要赐可怜的我一个香吻就已足矣。”
他走来,和兰德尔视线相对,一面走近兰德尔,一面不禁胡思乱想着兰德尔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一拳打断杰里的鼻梁、让他巴脱臼,脸孔扭曲,有违兰德尔深固的优雅教养。所以,兰德尔微微笑着回答:“想要风一度也可以啊!”
活攻击这种事可不是常常发生。”
“是吗?那可真是个‘意外’了……”杰里貌若沉思。
“我倒宁可真是个意外。”
而最妙的一是:他即将借用卡尔的纯丝床单来享用这块级的天鹅肉!
杰里看着对他勾动的指,心里充满了不敢相信自己好运的不可思议,他的心就像是一个每期固定买一张乐透、明知不会中却妄想试一手气的赌徒,有一天对奖时发现自己中了奖。
杰里真希望自己不要像个要上祭坛的小女般紧张兮兮,踏浴室前很用力很用力的深几气,然后要很适度表现自己的老练。兰德尔可不欣赏猴急的鬼……
不过,一切只是证实他的担心是多余!兰德尔用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迎接他,褐金的发丝在晨光中熤熤生辉。上辈卡尔到底是烧了什么好香,才让像兰德尔这样的人间绝对他死心塌地?许多年来杰里曾经揣测过的艳福的滋味,今日终于得以落实了。
***
“现在……可以吗?”运气若不是实时抓住,难保不会飞走。
“哦?怎么说?”
“你想……”兰德尔理所当然的皱眉,这事起来麻烦,这个时机他不想用多余的心力去跟政府打对。“我能向政府要求国家赔偿吗?话说回来,明目张胆地刻意和政府唱反调也不太好,要睁一只闭一只,要有很好的理由才行……”
“那当然。”杰里兴致的说。有钱大方的客和重大案件的结合,一个律师的血就兴得会唱歌了,何况前还有人。
杰里不得不对卡尔万分激:你消失的时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兰德尔没有继续往说,只是用那双漂亮得奇的蓝睛盯着杰里,看得杰里心脏不听话的怦怦乱。
“哦?”
这么多年第一次──扣掉私底不可胜数的想象意淫的次数不算,杰里充分地享受得以毫无顾忌“视奸”兰德尔的机会。
兰德尔真的好,得像个凡人所能梦想的极至!半带湿意的深金发地贴在他的颈项上,白得仿佛透明得能看见血的光洁肌肤,有一淡淡的香味,连他呼的气息,都让杰里到心加速。看着看着,杰里腹的亢奋就已燃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