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看着向他涌来的士兵,他们臂上的队徽和影像记录中的一模一样,不禁勾唇冷笑了一声:“正好,全齐了。”
态度虽冰冷但绪一直稳定的聂嘉,在这一瞬间忽然犹如暴怒的野兽,愤怒地吼声传临远的耳中,“我在问你,是谁杀了飞断!”
此时飓风队所有人正准备前去广场支援,临远嘶声命令:“先杀聂嘉!杀了他!”
临远呼急促,生的本能在疯狂尖叫着促他逃命。他双手啪地合十,分开时双臂间已经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圈,他纵跃光圈中却没想到聂嘉紧随其后,生生撕裂了空间,追着他一起踏了飓风队军营中。
临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时殊冷着脸来,一名上尉连忙上前敬了个笔的军礼,
“是边境的深巢队,时殊来了。”伊耿皱了皱眉,“master,这种级别战力对我们不利,要不要速战速决?”
庞大的主舰悬停在上空,时谌先一步面又上消失了,携着千万辉蝠朝飓风小队的军营掠去。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聂嘉看着临远,双瞳如冻结的冰巢般让人惊惧。
临远调当天的影像记录,没有声音,但画面中的惨烈况已经足以让聂嘉到浑冰冷。他站在原地,看着画面中被斩首的明妮,被撕成碎片的飞断……一切都和他醒来时,那个金发男人所说的一模一样。
“闭嘴。”聂嘉神阴厉地看了他一。
广场上空,伊耿从战斗中闪到瑟伽罗边,压抑着隐隐的激动:“master!他开了,我现在就去为您把睛取回来!”
这并不是什么机密资料,临远爬起来输自己的密码,忐忑地对聂嘉说:“自由军团非法境袭击审判庭,军方动手是合法的。”
“是。”伊耿了。
聂嘉一把将临远从地上提起来,摁着他的后颈将他拖去,找到指挥室后直接把临远扔到作台上,厉声:“军方每一次行动都会留各方面的记录,你现在就把影像记录给我找来!”
沉寂在了黑暗中,临远却依旧能看清这双近在咫尺的瞳,灿烂又冰冷。
“这个军区是审判庭的保护者,游猎者自由军团突袭审判庭这场仗,也是你的指挥的吗?”聂嘉问。
瑟伽罗缓缓抬手制止了他,“来得好啊,这双睛要是解决不了区区深巢队才是枉费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
“急什么,先让他耍耍。”此时的瑟伽罗全无在聂嘉面前的宽容和善,他的中绽一种近乎癫狂的绪,欣喜地喃喃:“让我见识一这双睛的力量。”
“我是。”临远满冷汗,艰难地应声。
临远不敢说话,他看着聂嘉低着双肩不住地颤抖,再抬时,他中全是泪和仇恨,左圆的瞳孔如化的糖果般往四周了一圈,随后又凝聚成了和右一模一样的尖细竖瞳。
军区大乱,况比昨天的审判庭还要危急,直到军舰的轰鸣声传来,伊耿抬起,空中不断有武装军舰从超空间闪现,密密麻麻将整个军区都包围了起来。
“是谁杀了飞断?”聂嘉又问。
聂嘉估了自己,他并没有从到尾看完这次的行动记录,半截就抬手一指将设备击碎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