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疼到一定境界，就什么都觉不到了。

南琊帝尊闭上睛，掌心带风，甄月只觉心被什么掏来一般，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记忆成形，乱七八糟，虽然与九天帝尊所说的有些，但草屋倒塌的那一幕，却是血淋淋的真切。

三掌去，甄月还有气息，明白着是南琊帝尊拿着火候，没有要他的命。

甄月不再挣扎，挣扎也是徒劳，他这微末行，在仙门至尊的底，能翻起什么风浪？

甄月满脸泪痕，“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诬陷我杀人，你说谎！”

现过几次的那个疯老，是他的心吗？心生成，所以，他或许真的一个不小心，杀了聂游。

“所以，你只希望，无论你是生是死，此生离得北琊师弟越远越好。”九天帝尊面庞清冷，挥了挥长袖，带甄月去往刑台。

是了，啻苓石，梵天阵的缘起之石，竟然混在他的血里。那么大的力量，隔绝域域外的清气与妖气的力量，把他里的人妖之气，也隔绝开来。

南琊帝尊看看掌心，缓缓说，“师尊在世时，曾经与我们讲起，缘起缘灭，在乎人心，我相信北琊师弟教养徒儿的品。啻苓石在他又如何，只是北琊师弟为了保全他的命的无奈之策罢了。他

“南琊师兄，你……”

甄月被绑在立上，手脚分开，邢台不，是个临时的，南琊帝尊与东琊帝尊站在一起，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没有人能控制的了，啻苓石的力量。当年晖山惨剧，我们都不希望，再一次发生。”九天帝尊指着甄月，“也不想游儿的事，发生在其他仙门弟上。”

人妖之。

……

南琊帝尊叹息，“一定要这么吗？我还是觉得，北琊师弟有更好的办法。”

“不是……不是……”甄月更加混乱，“我是孤儿，师尊说，我爹娘不要我了，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不想死，可是如果，他的命需要师尊的寿数来换，他宁愿就这么死在南琊帝尊的掌。

甄月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爹是陆妖王，都说血脉相承，传到他这里，怎么生生断掉了？

“全都记起来了吗？你是人妖之，你的母亲，是星云海的叛徒闻婧，师从魏祖师爷，也是我们的小师妹。而你的父亲，是妖王华天。你婴孩之，上半人之血，无法适应域外妖毒肆的环境，所以闻婧偷偷带你逃离域外，回到域。妖王华天追你们到晖山，与仙门弟大打手，那次大战，波及了无数无辜的山民。”

九天帝尊背过去，继续说，“当年，仙门死伤无数，闻婧以死相，妖王华天退走域外。闻婧求北琊师弟，求他救你命，因妖王畏惧天擎剑，不敢对北琊山如何，北琊师弟顾念旧，留了你。可你质特殊，受不住妖气，也受不住清气。两边都是死，北琊师弟却执着的要救你。魏祖师炼制四方仙时，剩了细碎的几块啻苓石，北琊师弟为化去你周妖气，让你回人族，把啻苓石你的血之中，不息折损修为与寿数，年年替你承受啻苓石的反噬。”

“南琊师兄，你还在犹豫什么？”九天帝尊见对面迟迟不动手，有些心急，夜长梦多，北琊师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