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闪着疯狂嗜血的光。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的肚腹，从西装隙里钻一条血红鳞片的蛇，慵懒地搭在老人上，蛇亲呢地盘旋在他的脖上，那双碧绿的睛和突的蛇信，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没错。”……

疯狂

面此起彼伏地应和着。看来这些人能爬到这个邪教组织的链层，肯定是踩着不少尸上去的了。

“慢着！”从神台侧面的门里走来一个人，“不等我么，妹妹？”

昆玉向他妹妹，就熟练地走上神台，站定在巨大的老鬼画像前，开始了他的演讲。不需要话筒，激就是最好的扩音，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教堂。

而在那幅巨大的落地画前面，沈清尚就被绑在十字架上，垂在一边，脸上、嘴角上、领、白衬衫上……到都是血迹。

台上说得声并茂，台有狂的脑残粉已经在悄悄抹泪。

神台前的布台边站着一个女人，灰褐的短发，显得非常练。她说话的声音，正是刚才从喇叭里传来的那个：“齐亚尼尼先生，很兴你来了，那么我们人齐了，可以开始了……”

“没错。”

想必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老鬼了！谲见到那条蛇，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老鬼的杀手杀人时一定要用摆那样的状。那是一种图腾，一种象征，代表着他们对老鬼的崇拜和追随。

怪不得，在火车上有机会接近毒龙的是他，在疗养院里他们千防万防也料不到的人也是他。真是讽刺，谲招募了一批手就是为了对付老鬼，可老鬼的人早就已经悄悄潜伏到了谲的边。沈清尚真恨自己的后知后觉，想想自己还曾想利用这个老实巴交的昆玉来让谲吃味，谁会想到，真正被昆玉算计的人是他……亏自己还天真的以为这个人是真的喜自己。沈清尚知谲绝不会只带着昆玉一个人来，看来，既然昆玉毫发无伤得走来了，谲留在外面的手一定凶多吉少了……

“但是！那不要紧，因为对老鬼先生的信仰，从我和昆燕的师傅陆先生那里传了来，一直传承到我们这一代，传承到我与各位同仁的手中，那就是――成为者！老鬼先生的理念一都没错，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的世界，在成为者的路上，把那些弱者淘汰掉有什么错！”

显然在谲来到之前，他吃了不少苦。谲的心里一阵生疼。

“哥！”那女人见到男人的一刻睛里放惊喜的光。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昆玉！

沈清尚眯着双打量此刻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的昆玉，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回忆里这个人在他面前假装的深、羞涩，只让人慨，这人的演技真好啊。

“就因为那五个叛徒，让我们失去了老鬼先生！待我们的前辈把先生的尸从蜈蚣坑里刨来，老鬼先生的英灵，已经永远地沉睡了……”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审判我们的导师、领袖、最伟大的神――老鬼先生的敌人，就是这个人！”他一指奄奄一息的沈清尚，“这个人的父亲，曾经是老鬼先生最和信任的徒弟，可他背叛了老鬼先生，践踏了先生的仁慈！先生已经放他离开，允许他结婚生，可只因着他与老鬼先生的一理念不同，他就把先生的命卖给了那四个龌蹉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