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过？”沈清尚赶忙追问。

谲沉默了，过了良久，他说：“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不相信我了，你会选择相信我吗？”

沈清尚不知dao怎样回答。这个人曾经假作深qing，在他面前玩了那么久的游戏，还值得他相信吗？

自戮

黑暗里一dao影zi接近了病房，他步履轻盈，shen手矫健，踏在走廊里的地板上，没有发chu一dian声音。

忽然，杀手在红yan病房的门kou，看到了一个蹲在地上的人影！寒光一闪，刀锋chu鞘，一把匕首从他的袖间lou了chu来，被他一手握住。

杀手觉得蹲在地上的人影有些古怪，看到他来似乎也不惊讶，仍然自顾自地蹲在那里，手里好像在微微抖动，嗓zi里还发chunong1重的chuan息――他居然在自・wei！

这里是jing1神病院，chu现个把疯zi也不奇怪。

杀手收起了刀锋，把匕首往袖zi里推了推。他想看看，这个半夜蹲在地上自・wei的疯zi到底是什么人。

他慢慢地接近，保持着随时可以chu手取对方xing命的警备。走到疯zishen边，疯zi终于停xia了lu・动的手，也不说话，两相沉默中。杀手得以靠近了观察疯zi，待看清细节，心底不禁更加惊讶：他居然光luo着上半shen，在那没有半dian赘肉的紧致小腹上，八块腹肌条理分明，而且腰bu最窄的地方，竟然还纹着一圈密密麻麻的……像是某种诡异的宗教禁咒文字！

被人发现在zuo这等不堪的事，疯zi丝毫未躲，依然把一只手伸在长ku里，膝盖上还摊开着某本书。杀手就着月光看了一yan书页――好像是叔本华的，里tou还夹着一副不知dao哪里来的金丝边yan镜。他居然一边看这种gao深的哲学书，一边zuo这种事！

“嘘――”疯zi把手从ku裆里chouchu来，手指间甚至还带着dian属于男xing的腥膻气味，放到嘴边竖起，小声说，“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jin去。杀人的方法有千万种，你何必选最笨的那一种？”

饶是杀手杀人成xing，也被疯zi的言行给震惊了。他决定停xia来，听听疯zi到底想说什么。

“哦？你有更好的办法要了里tou那人的xing命？”

“可以，你再给我一分钟，我还没完，”他低tou指着自己形状突兀的裆bu，“等我完事了，我在外tou帮你跟他说几句话，保证不用你动手，他也活不过今晚。”

杀手不敢相信疯zi有这本事，只当他在说疯话，但他也被疯zi勾起了兴趣：“那你快dian，我赶时间。”

疯zi闻言，重新又lu・动起ku裆里的那东西，还用手se・qing地抚摸着那本打开的书和那副yan镜，好像这两样东西上，附着令他疯狂的饥渴源tou。

窗外树梢上，守了一夜的两个人。

沈清尚迷迷糊糊地靠在谲的怀里睡着了，忽然gan觉shen后人一动。

“快醒醒，他起来了！”谲一夜没睡，依然保持着十万分的警醒。

沈清尚知daoqing况有变，立时清醒过来，对着那窗hu瞧去。只见原本直tingting望着天花板、死尸一样躺在床板上的红yan，在黑暗中忽然坐直了起来！他没有开灯，看不清他的表qing，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他直直地走到墙边，对着墙静立了足有一分多钟。然后，忽然――拿chu一把刀朝着自己的腹bucha了jin去！像完全gan觉不到痛似的，把自己的changzi给拉了chu来，放在手里把玩……

谲和沈清尚立刻从树上xia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