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喜悦已经过去了,一开始被喜悦遮住的疑虑一个接着一个蹦了来。
年时倦不信任他。
甘来似抿着嘴。
年时倦甚至没有告诉他为什么晕倒了。这个原因,还是甘来似猜来的。
至于不让甘来似掺和这件事儿来,是因为年时倦也不知这件事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就想想现在,他已经很确定王贺和这件事有关了,但却依旧什么都问不来,毕竟对方不合。
年时倦这就冤枉了,虽然甘来似的脸秀可餐,但是好歹也是个小屁孩儿,嘴……他还是要儿羞耻心的啊。
但是,但是。
但年时倦又为什么答应他呢?
为什么要手来?
王贺脸冷着,没接话。
甘来似不可察地松了气。但年时倦……并不信任他。或者说,不信任他能一直都喜这年时倦,年时倦也说了啊,他不相信甘来似的,他甚至一开始一直都是冷漠对待甘来似,直到后来,即便年时倦主动和甘来似开,年时倦也是一直都在质疑甘来似,告诉甘来似这条路多难走,甚至夸大了其中的困难。
“当时你怎么先走了?”年时倦问。
年时倦手动了动,想从甘来似手中自己的手,但刚动了一,他就反应过来,没继续动了,他对着王贺冷笑了一,“我还没说完呢,怎么心理素质这么不好?”
年时倦回了甘来似的手,继续问着,“我再说详细儿?那天天气也就那样,云太多了,还阴沉沉的,但我们三儿心好,照样――”
仅仅是喜。
因为年时倦……喜他。
“你说什么?什么先走?”王贺咬死不承认。
甘来似这才抬,看了王贺,但很快,他就移开了。每年时倦好看。不想看。
不适应?还是就只是意识地想要去?
至少年时倦是这么说的,现在看起来,也是这么一回事。
他好像忽略了一件事,年时倦……是因为想起了当时的一些事才晕倒的?
即便后来俩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年时倦依旧对他像是对个小孩,总是把他放在事的后面,而不是想着让甘来似陪同他一起面对,就想现在,即便他在,年时倦却依旧不会让甘来似去。
年时倦继续说着。
王贺打断了他,“我不知。”
年时倦一直都将他当小孩,年时倦一儿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年时倦不……不,年时倦喜他。
地方记错了。”
年时倦今天甚至都没亲他。
这就是偏见了。王贺也没丑到哪儿去,样貌清秀,就是此刻眉间皱了,虽然很快地松开了。
甘来似想。
甘来似手收紧了,引得年时倦看了他一,但很快,又接着和王贺互相戳对方短了。
这分明就是贼心虚。
甘来似垂了。
甘来似皱了眉。究竟是他没问还是年时倦不想说?
但来不及细想,王贺开了。
为什么不亲他呢?
甘来似一坐,就听到这句话,连忙抬看向年时倦。
而另一位观战的,却频频走神。
从某些方面
“什么事?”王贺努力装傻。
年时倦喜他吗?
年时倦喜他。
甘来似去没有听了。他也察觉到刚才年时倦想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