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石这东西大概是放得隐蔽,甘来似实在是没找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就想他想让尤对死一样,最多砸几,给傻叉长儿记。
但是傻叉没劲,踢几就嗷嗷叫,自个儿了一灰。
还好还好,不那么凶神恶煞。
大妈不稳,后退了几步,见自己孙被揣在地上就跑上去抱着自己孙开始鬼哭狼嚎。
甘来似可不会这么傻,给她机会。甘来似来得时候就准备齐全,一直都想着等年时倦醒后就来收拾这俩人,绳抹布都准备了,他直接将大妈的手靠在一起,用绑了起来,嘴里着块步,扔一边儿去了。
不人命就行,当初可是那位大姨闹房闹得最凶。
尤确看了自家的方向,面冷漠。
农村每家都是有磨刀石的,甘来似将傻叉绑住,自个儿在尤确家找东西,找不到磨刀石也行,找个大石也好,砸也不错,砸断最好。
他没带刀。刀上不了火车。
“在。”尤确,觉有儿不妙,“你……”
大妈不觉得有什么,保护着自己孙,盯着甘来似,却有些后怕,毕竟……
甘来似笑了,这笑不同以往的笑,冷冷的,满是厌烦。
甘来似也不在意,没刀也行。
尤确转过,看着依旧跟在自己后的甘来似,松了气。
甘来似听得他叫更烦了,没踢了,蹲了来,问,“你哪只手摸得包?”
甘来似走得快,原本里尤确家也近,大概是因为家里有人的关系,门也没锁,甘来似就直接地去了,他直接走向大厅,果然,那位大妈和傻叉就在大厅坐着,听见脚步声,抬一看,是甘来似,俩人都慌了慌,又望了望,竟然没有尤确。
“杀人啦!杀人啦!”大妈想着喊大声儿,招来些人,这样既能保自己和孙,又能让甘来似尝尝被人说三四的味,虽然她还是有些不满,但这样也行啊。
“你晚回去,我找他们有事。”甘来似听到回答就不多停留直接往尤确家走了。
傻叉听着话都快吓了,这就是活脱脱的大哥大啊,还带刀?他更不敢说话了,要真说了,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吗?
俩人又继续走了会儿,尤确没傻兮兮地将甘来似往自己家带,到了树林里,他才停来,转过看着甘来似,“有什么事?”
尤确皱着眉,并不是很像掺和,也是那俩人自找的,平时为人也不怎样,现在……
孙这人怕事,更怕死,见甘来似这副架势慌慌张张地就想往门跑,甘来似面冷淡,看不什么报复的愉悦,直接一把拎住傻叉的后领,往后一摔,摔得一声闷响,听的人牙酸。
“那俩个人还在你家吗?”甘来似没意外,直接就问。
甘来似心不怎么好,手也重,但他不动手,动脚,一直在踢傻叉。
“俩只手都碰了?我没带刀,厨房在哪儿?”
“你,你……”傻叉哆哆嗦嗦的,手机也不玩儿了,揣兜里,一米七几的他一直往大妈后缩。
“你……你找尤确?他,他去了。”大妈说。
有关?
傻叉闭嘴不敢说话,他俩只手都摸了啊,不然怎么打开包?
甘来似不上话,直接上前撩开了大妈,将她撩一边去,一脚将傻叉踹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