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许洋眉一皱，“殿难要说，这幅画的是殿去天竺带回来的？那殿的胆还真是不小。”

“行吧，要我过来的话就叫我。”他拍了拍毕空的肩，接受了毕空把他推棋局的选择，这个时候他只能无条件相信、支持他。

但是毕空……

到。

笑轩不是不知这，他本只想说这些丹青确实是他所制，虽然这样会让所有人把他和月国人联系在一起，但也比他们将毕空到那浑里要好，反正他只是一个画师。

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笑轩的话，这件事无论是从大局考虑还是为笑轩着想，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真相说来，谁也不能保证王闽一直在查的奸细有没有混在其中，万一打草惊蛇了，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您误会了。”笑轩湿哒哒地站在前面，有些冷地抱着手臂。

这老挑了个好时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这么一来，就让无数留到了这个时候，偏向毕空的名士和臣们震惊、动摇了。

“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

“笑轩，”毕空打断了他的话，“玉禾在外面，你先去换一衣服吧，别着凉了。”

他勉挤到人群最前面，发现那老手里拿的画果真是自己当初画的那一幅。

那位老臣认来他，摆了摆手：“笑轩大人，我很佩服您和殿的交，但是您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们梓灵殿的丹青没有这种黏和稠，还是您要说您靠自己误打误撞，巧合地制了和月国人所用材质一模一样的丹青？笑轩大人，话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这可是不容糊的大事！”

“有些事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我这么说许大人应该是不信我的，但是这幅画真的和月国人无关，”事已至此，毕空早已释然，“大人大可禀报给陛，事究竟如何小王会和陛言明，但是此人多杂，恕我不能明言。”

笑轩了然了他话语里的警告之意，如果他说这画是他的，那就等同于把他和月国人牵扯在了一起，可是这话确实是他所画的啊，他好不容易画一幅粉画，现在却连承认都不可以了？

无论是哪种方法，都不能很好的当众解释清楚这幅画的来源，但是真相又不能轻易说来，那只能退而求其次，暂时保持沉默，等事闹到陛那里时，再和单独把事和陛说清楚，明桥的事王闽一定是禀报了陛的。只是这样一来，奕王在外的名声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显然毕空和他的想法一致，他：“许大人说的没错，这确实是用的月国人的丹青所，但是许大人可知这材质的丹青是从天竺带来的？”

笑轩一路上揽着明安跑了过来，明安上还好，他整个人才是真的狼狈不堪，本意图找毕空换他的衣服穿着，不想看到了这一幕。

笑轩心烦意乱地拉着还在人群外不知所措的明安走了，毕空稍稍松了一气，史叙一言不发，看上去好似惊呆了，实则是在思考所有应对方法。

“这东西是在天竺的波斯人带来的，只是我们大平一直没有它的容之所，波斯人也就没有带来大平，但是梓灵殿那边已经在着手准备去天竺带回这些丹青了，这些东西日后未必是月国人专属的。”

“那现在呢？殿何必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