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
鸠像是没有听到聂驳古有些尴尬的声音,依旧是直勾勾地看着聂驳古,那qiang烈的视线透chu一种qiang烈的渴望,甚至可以说是贪婪的。
“鸠?”
聂驳古加大音量,沙发上的蓝发少女终于眨了眨yan睛,回应了他。
“鸠不在这里。”那人弯起了yan睛:“驳古,斑看见你了。”
聂驳古睁大yan睛,对面的人有着聂驳古熟悉的容貌和声线,却自称为“斑”。他终于发觉刚刚那丝异样的违和gan在哪里了,鸠一直以来都是左边带着yan罩,而对面的蓝发少年带着yan罩的却是右边。模糊的记忆中,鸠曾经提过“斑”这个名字,那么yan前与鸠长得如chu一辙的斑是鸠的双胞胎血缘?
理智上是这样推理的,可是脑中有什么在大声尖叫着说“不对”——不对不对不对,yan前的人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鸠!”
斑louchu迷茫的神se。
聂驳古瞪着yan,用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gan1涩声线重复着:“不对,你明明是鸠……”
斑像是被蛊惑了,表qing由迷茫变成迷离,重复着聂驳古的话语:“驳古说,斑是鸠。”
金属门再次开合的声音响起,聂驳古反she1xing地回tou,然后他看见了,门kou站着的那名蓝发少女,熟悉的容貌和dai在左边的yan罩都在宣告着她才是货真价实的“鸠”。聂驳古傻了,他呆滞地看着斑来到鸠shen边,两个简直是一个镜zi彼端的人儿站在了一起,那qiang烈的视觉冲击让聂驳古脑袋一阵发昏。
左边带着yan罩的蓝发少女对右边带着yan罩的蓝发少年说:“看到了?”
“恩,斑看到了,斑很喜huan。”斑白皙的脸透chu一gu粉se。
“要吗?”
“要的。”
“斑想要驳古。”
“鸠想要驳古。”
jing1致的双胞胎一同偏tou看向僵在原地的聂驳古,异kou同声:“驳古,成为斑/鸠的所有wu吧。”
聂驳古不可置信地瞪着对面宛如复制品的双zi,他的脑袋涨得快要爆开了,那一直隐隐的gan觉从来没有在这一刻如此清晰过:为什么会对鸠有种说不chu的熟悉gan和亲切gan呢?为什么一直以来没有意识到呢?为什么他会执着于把斑当成鸠?即使是现在双胞胎同时chu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觉得yan前其实一直只有一个人。
因为潜意识已经告诉了他,那玄妙的、难以言喻的血缘联系主导了一切,就像是曾经那样,他不知为什么就是知dao,他们的名字,他们本质的一切。过去他被误导了,聂驳古总是觉得奇怪,明明鸠一直让他觉得很熟悉,却总是缺少那么一dian什么似的,直到斑和鸠同时chu现在他面前,聂驳古才明了,这才是完整的……“他”。
“你是……鸠……也是斑……”聂驳古用了“你”而非“你们”,他的表qing复杂得难以形容:“原来这就是你啊……贪婪。”
听到聂驳古近乎喃喃的话语,斑和鸠同时chu现了迷离空茫的神qing。
“母上说,这是斑,斑是男xing。”斑an着自己带着yan罩的右yan:“驳古说,斑是鸠。”
“母上说,这是鸠,鸠是女xing。”鸠an着自己带着yan罩的左yan:“驳古说,鸠是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