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杨易总觉得自己在戚文晏心里是特别的，但今晚这种特别却给了别人。

他仍然记得跟戚文晏初遇的所有细节。

后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他成为了他的金主，他成为了他的幕之宾。

戚文晏听着杨易可怜兮兮的腔调，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知，老李已经到门了，你乖乖回去，我明天来看你。”

戚文晏拿着菜单的手顿了顿，他抬，杨易充满慕的光被他捕获，他太习惯这种神了，徐二曾评价他是行走的荷尔蒙，猎艳范围还是以年龄为自变量增长的指数函数。

“戚文晏……你知我车技并不好的……”

戚文晏并没有跟着一起去，他把车钥匙给了杨易，叮嘱他让他先开车回去。

杨易没说话，红着转走了酒吧。戚文晏的司机恭敬地给他开了车门，他扭看着戚文晏一晃不见的影，戚文晏表现得太急切了，连送他门这几步路的功夫都不愿意装。他坐车厢里，突然觉得这些如泡沫般好的日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

很明显戚文晏是要去找刚才那个青年，他很想问为什么，但他不敢问，每当他快要沉溺去的时候两人的份总能给他敲响警钟。

“不痛。”

然而这次却失败了。

似是不可置信，杨易的大里瞬间蒙上了一层雾，他太了，戚文晏非比寻常的反应让他有了种不可言说的危机，戚文晏冷心冷，自己跟了他三年才在他心里占得一席之地。

“怎么还是这么哭……”

被他死。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菜单。”

担心他不信我，我换上了自我认知里最真挚的神，还调了一句。

戚文晏对他太好了，好到他觉得如今的日都像是自己偷来的，他只能耍些小聪明让戚文晏像以前那样对他心。

他也没有过多纠缠，戚文晏给他的足够弥补在这个问题上的缺憾。杨易生活上的琐事戚文晏从不让他的助理，即使再忙杨易电话里说一句“想你了”戚文晏就能抛弃手上的工作回家陪他，公司里常常被他的迟到早退搞得鸡飞狗，秘书看着他的昏君模样恨到牙。

说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最在意的，能让我不痛的人已经无所谓我痛不痛了。

彼时他还是一个在餐厅打工的服务员，就跟所有玛丽苏电视剧演的一样，俊如神祇的男人，一见倾心的穷小，他红着脸拿着菜单走到他面前时都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动的声音。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理由，杨易并没有懂，他想问得更明白些，戚文晏却不愿多说了。

杨易，戚文晏把手里的围巾围在了他脖上，大手掉了他快要来的泪，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杨易也曾问过他初次见面自己哪里引了他，那时他们俩面对面坐在家里的餐桌上，戚文晏抬注视着他，目光深且眷恋。

彭又变回了那副刻薄严肃的脸，刚才她手这么重我知晓她是在怪我也是在疚。害怕凌俊柯再度说惊世骇俗戳人心窝的话，我赶紧声打断了他。

“我喜听你说话。”